李斯特的狂躁表現不僅讓這幫團伙分子損失慘重,也讓比爾摸不著頭腦,這難道是警局裡的某個同事?
不應該呀,這麼猛地敢開車撞黑幫的,還是交火中的黑幫的就那麼幾個,他全都認識,但是沒聽有誰調到這裡巡邏啊?
剩下的那輛完好的車上的團伙分子可不會去管開車的是警察還是什麼其他的人,他們只知道這傢伙撞死了他們的人,一下子原本對付比爾的人全都對著皮卡車開槍。
比爾趁亂將躲在警車後面的那個斷後三人組最後一人給擊斃了之後就要去幫忙。
結果就看到那輛皮卡車扛著槍林彈雨中在燒胎,車頭已經對準了另一輛載著團伙分子的汽車。
“法克,這混蛋的車是防彈的,撤退快撤退。”
這幫團伙分子又不是沒腦子,殺比爾是因為這位副警長總是跟洛城的黑幫過不去,是他們的剋星,誰若能殺了他絕對能被幫派大佬火線提拔。
本來人多勢眾,下一秒不定就能得手了結果半路殺出來這麼一輛破車,一下子幹廢了一車的弟兄。
本以為集火一下能把這突然冒出來的傢伙幹掉,結果那麼多子彈連擋風玻璃都沒有打破這可就尷尬了。
比爾這下能確定車裡的人不是自己的同事,為什麼沒人有那個錢來改裝自己的車。
李斯特看著擋風玻璃上皸裂的玻璃紋路,冷笑著鬆開剎車。
真當他幾十萬刀是白花的。
本來他還想在車頭加裝一個V形撞角的,不過受技術限制,他暫時沒辦法做到在平時將撞角隱藏起來,要用時再“彈出”來,所以不得不暫時擱置了這個計劃。
不然李斯特這次就可以體驗一下,一腳油門過後,隨後削鐵如泥。
“快走快走,你會不會開車啊!”
防彈玻璃一時之間打不壞,旁邊還有個很莽的警察,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警察會過來,跟警察打交道多了連他們的標準程式都一清二楚。
懾於槍聲一響必叫支援這種基本操作,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他們只想著趕緊離開這裡。
李斯特的皮卡最後僅僅碰到對方的車尾,打滑後又迅速離去。
比爾跟在李斯特的皮卡車後面打算撿漏,結果團伙分子的車就這麼逃了,顧不得去看撞車聊皮卡司機的情況,對著團伙分子的車屁股砰砰砰地把子彈全都打光了,依舊阻止不了對方離開。
恨恨地比爾想開自己的警車去追,結果剛才的交火讓他的警車拋錨了,一肚子火沒地方撒的他跑到皮卡車那兒,用力拍打著車窗,同時喊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你的車被徵用了,追上剛才那輛車……呃”
一張笑臉大開的醜臉出現在比爾眼前,比爾也沒想到開車幫他忙的居然是個逗人歡笑,被所有人作弄的醜,比爾的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這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幫個忙,我的車被打壞了,我會讓市長給你頒發……”
李斯特將暈倒的比爾拖到他的警車裡,車門當然是用比爾身上的鑰匙開啟的。
“比爾·霍利斯特,呦,還是個警長,哎早知道不戴面具了,也許能混個不錯的職位,話真的能給我頒個,嗯話在美國有見義勇為獎嗎?”
李斯特的自言自語自然是得不到別饒回答的,處理好昏迷的比爾,李斯特再次下到下水道將凱文拖死狗一樣拖上來,將他扔在皮卡車貨箱裡,從空間裡找到一塊在南非時從畢甘默那兒得來的隔溫迷彩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