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電?你的意思是意外?我是誰,有沒有可能……算了我自己去現場吧。”說完不理會有些懵的小警員,大踏步走進了案發現場。
喬治席格愣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地轉身,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懦懦地道:“這裡是我們分局的轄區。”
回答他的……沒有人回答他,只有空氣中吹過一股“呱呱呱”的風,喬治席格給自己打氣:我提醒過了,我反抗過了,但我就是一個小警探,我攔不住,分局應該不會為難我的對吧!
二十分鐘後,喬治席格匆匆找到還在現場勘驗的比爾:“霍利斯特副警長,我們在附近又發現了幾具屍體,據調查全部都是最近幾年從監獄裡消失的人。”
“消失?那是什麼意思?”比爾的語氣加重了。
喬治席格像剛上完廁所一樣抖了一下身子,不敢再賣關子:“我們查到這些人中有兩個,在監獄公佈的檔案中本應該死掉的,有一個是保釋後與擔保人一起失蹤,而他的擔保人也是死者之一,其餘的都是監獄正常刑滿釋放人員。”
比爾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這些人怎麼會同時死在一個副警長家附近?布洛林這傢伙到底在期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喬治席格眼皮一跳,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出去可就鬧大了,LAPD大丑聞啊,這以後還讓他們怎麼執法啊。
“應該沒什麼聯絡吧,這些人都是死於槍殺,9毫米手槍彈應該出自同一把手槍。而布洛林應該確實是死於意外,我們在浴室裡並沒有發現打鬥痕跡,也沒有託運痕跡,確定沒有人託運屍體,而且現場除了布洛林和他妻子的指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了。”
“那布洛林的妻子呢。”
“這個我們也查了,昨天白天就帶著孩子去了舊金山,這點機場方面可以證明,也是我們得到我們通知後他妻子才知道他死亡的訊息,現在正帶著孩子返回洛杉磯呢。”
能查的都查了,比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雖然總覺得布洛林死的太巧,死法也太“簡單”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死於這種意外,真的很難讓人接受。
不過調查到現在實在找不到一點他殺的可能性,比爾辦案也不可能靠那虛無縹緲的直覺,所以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現在要做的就是這些本應該死去或者失蹤的前服刑人員為什麼會在隔了幾個月甚至幾年後被人發現了其“新鮮”的屍體。
這件案子不調查清楚,比爾別想睡好覺,想想都可怕,這是警方內部出了問題啊,而且監獄方面也有牽連,這要是不解決的話,以後再出任務,警員要面對的可就不只是對面看得見的敵人了。
李斯特“意外”地看著出現在劇組的特殊探班人員:“比爾·霍利斯特副警長?這真是太意外了,你怎麼會來我這裡?難道你也對電影拍攝感興趣嗎?如果你願意提供一些你曾經偵破的經典案件的話,說不定我能改編成劇本拍成大賣的動作警匪電影,這樣應該……不違反規定的吧?”
李斯特發現自己好像說的太多了,尷尬地笑了兩聲。
比爾沒有在意這些:“很不錯的建議,如果我退休了也許會整理一些案子放進我的自傳裡,也許那時候我也會成為一個暢銷書作家。”
李斯特也沒想到比爾會這麼說,一個警察這麼開這個國家的總統們和政客們的玩笑真的好嗎?
好吧,這在美國還真不算是,比起以前那個世界的那位網紅總統來說,這種程度的調侃根本就是誇讚吧。
寫自傳也得有事可寫啊,總不能通篇都是“事實上我做的很好”“我揭穿了太多的媒體騙子”“其實我還是一個被資本家總統耽誤了的醫生”之類的內容吧。
“那麼比爾警長今天來的目的是,要給我發見義勇為勳章是不是?哦抱歉,美國沒有這個勳章,是要發給我英勇勳章的對吧?”
比爾突然有種“此行是個錯誤”的感覺,這比跟黑幫交戰難多了,這樣跳脫的傢伙應該跟莫西沒關係吧……不對不對,我是專業的,怎麼能這麼主觀的判斷一個人呢。
快速調整好情緒的比爾嚴肅地看著李斯特,在後者“受不了”那威嚴的壓迫裡後才開口道:“蒂亞那俱樂部跟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