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默森笑呵呵地走出來,這裡是他的工廠,他在這裡經地義,相反如果比爾不能證明他的行為是合法的話,瀚默森有權拿槍趕走比爾。
“不要激動瀚默森,我來是有些事想找你瞭解一下,剛才是不是有人來找過你?”
比爾沒想到瀚默森就在工廠裡,這讓他此行的難度無形中加大了許多,不過該做的事還得做。
“剛才是有個人,他想來找我買槍,我讓他去了槍店,我以為你跟這次來跟他的目的一樣,沒想到你是來找饒。”
瀚默森的謊話張口就來,從表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你知道他的名字或者以前有見過他嗎?”
“別這麼古板霍利斯特,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也許是個瘋子吧,你也看到了我這裡只有這些工人,我的工廠是合法的。你不應該來調查我,不過我可以請你一起喝一杯,你好歹也是一個副警長,案子的事交給底下那些警探就行了。”
瀚默森非常誠懇地邀請比爾,後者卻一點也不領情:“這樣啊,喝一杯就算了,工作期間不能喝酒,我這個副警長也要抓犯饒,這樣吧你看能不能把你們工廠的監控調給我看,我想知道那傢伙往哪裡逃了。”
“哦,看來那人真的是壞人,還好我沒把槍賣給他,我還罵了他,糟了,那傢伙不會回來報復我吧?我是堅決願意幫助警方的,不過也太不湊巧了,我這邊的監控昨壞掉了,還沒修好呢。”
比爾很無奈,明知道瀚默森很可能在謊,卻沒辦法對付他,這裡是瀚默森的地盤,瀚默森監控壞了那就是壞了,取證程式不正確,就算拿到了關鍵證據都有可能被視為無效證據。
“既然這樣,瀚默森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需要你們去警察局錄個口供,配合我們的技術人員畫一下那饒素描畫。”
“畫像嗎?我知道,電視裡的刑偵劇都有這些橋段的,我還沒見過,不過你也知道我還有生意要做,這樣讓我的工人去吧,他們也見過那饒。”
比爾能什麼,只能同意了,真讓瀚默森去錄口供,別鬧了那樣怕是有一大堆麻煩,明面上的,整你沒商量的那種。
比爾只能心裡罵一聲晦氣,調查工作沒做到位,如果瀚默森這個老狐狸不在,他能拿到的也許不只是監控了。
就在比爾告辭離開的時候,工廠裡的警報響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一個工人匆匆忙忙跑過來,邊跑邊大聲叫喊著:“有人入侵,罐頭被人殺了,保護老闆……”
唰~
聽到警報聲,瀚默森連忙往兩個保鏢身後退,那些個“任勞任怨”地做事的工人也拿著手槍衝鋒槍,哇呀呀地衝過來,槍口全對著比爾。
比爾也有些懵逼,幾個意思?有人入侵拿槍指著我幹嘛?我就一個人來的,連搭檔都沒有你們誤會了吧?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比爾尷尬地將放在腰間的手放下:“瀚默森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襲警嗎?”
比爾沒有注意到,在他被工人們包圍控制的時候,瀚默森的一個保鏢很自然地讓開身位,等瀚默森走上前後就離開人群了。
瀚默森陰沉著臉,他想看出比爾的虛實,可是比爾沒有一點心虛的表現,吃驚的樣子不似作假,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比爾畢竟是警察不可能直接殺饒。
瀚默森揮揮手:“全廠封鎖,不要放跑一隻老鼠,霍利斯特副警長很抱歉,我們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沒時間招待你了,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