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天蠍的可真噁心,明明是自己花錢讓人打他自己的,現在居然在媒體面前哭哭啼啼,誣陷警方有人要謀殺他,他這樣說對卡拉漢警官影響不大吧?”
貝拉嫌惡地看著電視裡被一群記者圍著,躺在推車上,渾身纏裹著紗布還在大聲哭泣對媒體控訴著警方要活活打死他。
“這些記者都是傻子嗎,這種人的話也信,譴責警察不顧人權的時候為什麼不想想被天蠍打死打傷的那些人呢。他們都是瞎子嗎,哭的那麼大聲哪有說的那麼悲慘,用得著送去急救嗎,一定是故意的。”
貝拉是真的被氣壞了,如果她不是跟著李斯特親眼見到這傢伙去了黑人區,給了一個黑人一筆錢就跟著黑人進了一個簡陋的屋子,最後多了一身傷被對方像扔死狗一樣給扔了出來。
貝拉都要相信這傢伙說的是真的,進而對舊金山警方產生厭惡牴觸情緒了。
“他怎麼能這樣,為了誣陷警察連命都不要了嗎,就為了陷害警方,讓警察局受到輿論的譴責,這對他又能有什麼好處?”貝拉不理解,明明犯罪的就是這個天蠍,結果輿論卻站在兇手的一方,難道會哭兩嗓子,表現得慘一點就可以逃脫法律的責任了嗎?
這世上又怎麼會有天蠍這種人,為了報復居然請人把自己打成這樣。
李斯特看到貝拉心情不佳,知道她是被天蠍的瘋狂與邪惡嚇到了。
天蠍是躲藏在暗中的射手,在目標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固然能殺死目標,可是就實力而言不足以令現在貝拉害怕,貝拉是沒想到一個人類會這麼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李斯特把手搭在貝拉肩膀上,露出真誠的微笑:“這個人本身就是瘋的,常理是無法用在他身上的,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我會讓他為他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貝拉點點頭,性質依舊不高,接著又搖搖頭,抬起頭看著李斯特的眼睛:“可是,昨晚我們拍攝下的影片,頂多能證明他的傷不是警察打的,是他自己找上門的,最後頂多被判一個誣陷,對他這樣的人應該沒什麼用處吧?”
“我沒想著現在就把證據交出去,就算現在判他入獄,最多也就幾年時間,而且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還能保外就醫,所以我還不如把證據留著,他這樣的人,沒有多少耐心的,就是要委屈哈里再受幾天冤枉氣了。”
“說的也是,隨便你怎麼應對了,我可不想繼續了,跟蹤這樣的人一點挑戰性也沒有。”貝拉對本就只是好奇李斯特每晚出去是怎麼“工作”的,現在切身體會到了,便覺的沒什麼意思。
李斯特巴不得如此,有貝拉跟著他總覺得不自在,他就是想去找找那些頂風作案的團伙成員的樂子,也不能帶著貝拉啊。
但是這話李斯特不能明說,所以故意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樣也好,你就陪黛安在舊金山多轉轉,順便買點禮物帶給查理。”
貝拉遲疑了一會兒,拉著李斯特的手:“你還是不跟我回福克斯嗎?”
李斯特捧著貝拉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雙方都好像能聽到對方急促的心跳聲,如此半分鐘後,就在貝拉臉上緋紅之色越來越明顯的時候李斯特親吻了一下貝拉潔白的額頭。
“我說過我要跟你一起畢業的,警察我也會當,你考到哪個州的大學我就去哪個城市當警察就行了。等處理完天蠍的事我就會申請辭職。”豆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