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漢一聽灸洛的那話,彼此疑問的看了看對方,前些天他們胡爺確實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掛到了樹上,回來後全身癱軟的緩了好些天,之後胡爺為這事沒少和他們發火,可是就是不肯告訴他們是怎麼掛到樹上去的,可聽著眼前的美人的意思這事好像還和她有點關係。
其中一個留著小鬍子的壯漢面色不善的問道:“不知姑娘找我們胡爺有什麼事?”
“你哪那麼多問題?你只用說他在不在。”灸洛有些不耐煩了。
“看來這事和姑娘脫不了關係啊!今日你這是送上門來找死了!”
留著小鬍子的壯漢話音剛落就飛撲過來,打算禽住灸洛,而灸洛哪是他這種凡體肉身能搞得定的。
她都懶得動手,幾根金針就讓對方躺了個平,而另一個壯漢一見同伴那無法動彈的樣子立馬確定了猜測,原來害他們當了好幾天的出氣筒的傢伙正是面前的人。
他怒吼一聲也要動手,灸洛眉頭一皺,厭煩的再次把對方扎趴下了,她邁過橫在地上的兩個傢伙向賭坊內走去,她都走遠了聲音卻輕悠悠的傳進了兩個壯漢的耳朵裡:“真是越弱廢話越多。”
因為是早上,灸洛在賭坊裡轉悠了一圈,也沒見到半個人,這點她也想到了,畢竟賭坊和妓院這種地方都是做的晚上生意,白天一般都是關門睡覺的。
而她也是故意挑這時候來,省的凡人太多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她走到賭坊的後方,找到通往後院的暗門,又是乾淨利落的一腳解決了門板。
門後一條小路直通主宅,而沿路上眾多手持木棍的壯漢聽到動靜已叫囂著迎面衝來,反觀灸洛竟悠閒的走著每一步,像入無人之境。
那些壯漢看著她那一步步走來,偶爾輕輕撥弄下在微風中輕輕飛舞的長髮,那一顰一笑間美的讓人驚豔,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怎麼回事呢就被放倒在地了。
等到了那主宅的大廳,就只剩下老熟人胡爺孤零零在那害怕的抖成了篩子,就連他身邊貼身保護的兩個傢伙也已經躺在那一動不動了。
這胡爺上一次見到灸洛就只來得及說了兩句話,一句請灸洛去喝酒,一句知道本大爺是誰嗎?而這次他眼見灸洛一路而來,幹倒一票護院,嚇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而灸洛有個小小的新發現,這金針如果紮在凡人身上效果更好,那可真是一針就見效,效果特持久。
灸洛拾階而上,來到廳堂大刺刺的往為首的太師椅上一坐,翹起二郎腿說道:“傻子,好久不見。”
而胡爺明明長得凶神惡煞的,可這會兒卻抖著兩條腿特意向後又退了兩步,費了半天勁才張開口問道:“我胡建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覺得你上次好像少說了句話,我來幫你補上。”
灸洛以前當魔王的時候就是這樣,在接觸凡人時會刻意不再自稱“本王”,不讓凡人知道妖魔的存在是一條千萬年來不成文的規定,而大家也都默契的遵守著這條規定。
“什麼話?”
胡建聲音都是顫抖的,他就那麼又向後退了幾步,直接退到了廳堂外,躲在門後徹底慫成了胡孫子!他是真的怕啊,他實在想不通這是打哪冒出來的厲害角色,竟然只是片刻就廢了他的所有人,要知道他平時就是靠著這些躺在地上的傢伙穩穩當當的開著賭坊從沒敢有人鬧過事,向來都是他鬧事的啊!
灸洛嘴角含著笑意的回道,可那笑意卻未達眼裡:“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