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洛不在意的聳聳肩,低頭看著手中剛剛出現的手帕,
雪白的手帕上此時正靈動的浮現著思安的樣貌。
清秀的眉眼配上那身雪白無暇的長衫,再加上那楚楚可憐的委屈和臉頰上的點點淚痕。
畫上的思安輕輕擦著淚,額前的那縷白毛委屈的耷拉著。
手帕上的畫週而復始的迴圈著,思安的淚流了一行又一行。
而手帕的右側依舊已提好了兩行娟秀的小字:
思安思安,思汝安康
泣淚泣淚,泣吾情傷
灸洛嘴角抽動著,實在是不知道從哪吐槽起,光從這字面上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思安這傢伙受了多大的情傷呢,在灸洛眼裡無非就是泡妞被拒,這有那麼誇張嗎?
灸洛眯著眼,腦海中已想好了更符合這畫中意境的詩句:
奶娃奶娃,愛吃糖糖
哭著喊著,要找姑娘
媳婦不來,哭著找娘
只見她一揚手,水袖翻飛,可是來回用了兩次法術,灸洛卻發現手帕上的字完全沒有變化。
她心裡頓時有點不爽,果斷用法術提了六個大字:
梨花帶雨找娘!
哼!詩不讓本王變,題目本王總能隨心所欲吧!
灸洛盯著手帕看了一會兒,砸吧砸吧嘴,最終還是再次施了法術,將“找娘”兩個字去掉了。
她想來想去,雖然對思安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實在看不慣,但這手帕的銷量可是和她重生的速度掛鉤的,畫要是起個那種名字,很可能就完全沒有買主了。
所以灸洛還是選擇刪掉那兩個字,但是她也只能退讓那麼多了,那是她最後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