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應一襲素雅白衣,黑髮不扎不束,隨微風輕輕飄拂著。
而田煒的黑色道袍背部以金絲銀線繡著一個大大的八卦,黑色的道冠下頭髮都被一絲不苟的綁成一個緊緊的髮髻。
灸洛在樹後小心的觀察著兩人,桃應正在憤怒的為自己喊冤:“問題是我從未傷人性命!千百年來躲在這山中潛心修行,我自問心中無愧,究竟何罪之有?”
田煒輕撫著拂塵,輕蔑的一笑:“何罪?身為妖就是你最大的罪。”
桃應和田煒心裡都清楚,這種局面多說都等於放屁,反正就是不管說多少道理,結論都是一個要打人,而另一個想不通你憑什麼打我!無限迴圈……
桃應緊緊的攥著拳,他從不想傷人,也從未傷人。
可這田煒以及其他的那些道士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以除妖的名義找他麻煩,甚至打算取他性命,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他也有些忍無可忍了。
而躲在樹後的灸洛輕挑著眉,眼前這一幕對她來說實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了。
她當魔君時,魔域就總是會隔三差五的來些自詡不凡的仙家,藉著降妖除魔的名號想要討伐魔族。
可他們魔族自從由灸洛掌管後,就一直安分的久居魔域深處,從未禍害他族或者危害人界,即使偶有戰事也都是其他魔族先挑起的事端,可是不管灸洛怎麼安分,依舊是被強加上了惡名。
灸洛自然是沒有桃應這個好脾氣,還要理論幾句,只要遇到這種情況,她向來都是直接開打,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揍一雙。
要是來上一群,殺伐果斷的她也從不懼怕或手下留情,要是真的太多揍不完,她也會全抓回去倒著吊起來慢慢的打。
對她而言,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此刻灸洛見桃應僅僅是因為妖的身份就要被那田煒道士硬加上妖孽之名,灸洛的火氣慢慢的冒了上來,竟生出了想要幫桃應一把的想法。
可是此刻的她不是魔君,只是一個小小的兔妖。
灸洛告訴自己,本王即使是隻兔子,那也是隻大佬兔!今天這忙不幫就對不起正義!
灸洛謹慎的慢慢接近他們,尋找合適的時機出手。
對峙的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田煒突然將手中的拂塵一揮,拂塵上急射出一抹白光徑直擊桃應。
桃應眼疾手快避開,他也不甘示弱,揮動手中長劍,那以水化成的利劍前端隨著他的動作瞬間變化出七支短刃飛向田煒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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