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感覺到這九座大墳看似分立各處，但是實際上卻如若一體，內中似有夢境之力勾連，介於真實和虛幻之間，這才是其堅不可摧的原因。
楊凡暫時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只好轉而問起了天照關於上古夢境的事情。
天照一臉苦笑：“我每次都以不同金烏身份入內，除開陸珺，基本都做過，每次都被大羿射殺，只能趁著沒死之前，拼命掌握不同金烏的力量……”
“那大魔如何會和你一起？”
楊凡再度問道。
提到大魔，天照眼底劃過一絲恨意：“這廝屬實歹毒，暗中跟隨我來到這裡，其實是趁著每次我身上夢境之力消散瞬間偷襲掠奪我神魂當中的先天之氣！”
“關鍵是，對方絕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她的恨是有理由的。
因為自打來到這裡後，經受過幾輪夢境洗禮後，隨著她體內先天氣息的增加，殘留在神魂裡的碎片記憶竟再度浮起，其中竟有不少關於這裡的畫面。
這讓她立馬意識到她之前恐怕已經來過這裡數次！
再之後，就是大魔化身偷襲，意圖搶奪剝離她神魂裡的先天氣息。
這一刻，她如何還猜不出來，就是由於她被對方奪走先天氣息，並且對方還設法令她神魂陷入矇昧，才會使得她將來到這裡的事情全部忘卻！
“竟能搶奪你神魂當中先天之氣？”
楊凡挑眉。
天照聞言眼底劃過一絲難掩的懼色，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他用的何等手段，不過，那方法就如同將神魂千刀萬剮，一片片切開一般，稱之為凌遲也不為過……”
說到這裡，她似乎想到了曾經的經歷，甚至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
楊凡眯起眼睛，竟是突然將之前鎮滅的大魔化身遺留下來的殘破神念取了出來，此時已經沒了限制，他自然直接催動了宿命通。
“宿命通！溯源！”
殘破的神念直接被楊凡以陽極生陰所得的太陰之力凍結，自然擋不住宿命通的溯源之力。
很快，楊凡就從中窺見了一件隱秘。
“好一個大魔！他竟從上古夢境中的西方教準提聖人那裡取得了疑似斬三尸證道的法門？”
楊凡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