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褚英。此人乃是努爾哈赤長子，不過，慘被罷免去職，龍氣消散，性格暴烈兇戾，當初更是因此險些被誅，在大清內部極其不討喜，受人排斥。”
“就算是被替換，恐怕也很難發覺。”
“其二，阿敏貝勒。此人乃是舒爾哈齊之子，位列四大貝勒第二，身上龍氣不顯，最易偽裝替換，尤其是曾繼承其父的風格，曾與大明暗中有所勾連。”
“還有一個比較可疑，那就是此次出征，諸位貝勒中唯他一人選擇留守盛京城，意圖不明！”
“其三，舒爾哈齊……”
“舒爾哈齊也有嫌疑？”
陳應龍一挑眉，看向了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硬著頭皮點點頭，說道：“此人先前曾與努爾哈赤矛盾重重，更是生出自立之心，可近些時日，對方不僅主動獻祭血軀，為努爾哈赤延壽，更是得封監國……所以，我等懷疑他也有可能被西廠廠督楊凡替換。”
陳應龍卻緩緩搖頭，淡淡說道：“不可能是他！”
“侯爺？”
中年文士微微一怔，面露疑惑。
“主動獻祭血軀？”
陳應龍淡淡說道，“當真是主動？努爾哈赤此人剛愎兇戾，而舒爾哈齊勢弱，說的好聽點是主動，恐怕是面對努爾哈赤的壓力，不得不主動！至於所謂監國，你等可見到舒爾哈齊發下過任何一道政令，亦或是插手過大清朝內部的任何決定？”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陳應龍卻沒有在手下面前提起，那就是清龍之氣！
就在前兩天，他曾與舒爾哈齊交手過，此人身上暗懷最為正統的水德清龍之氣，所以，絕不可能為外人所替代！
更何況，舒爾哈齊乃是重樓境界，又豈是楊凡能比的？
“這……的確不曾見過。”
中年文士想了想，才回答道。
“嗯，既然如此，那便將目標鎖定在褚英和阿敏的身上。”
陳應龍吩咐一聲。
中年文士立馬點頭應是。
而他旁邊一人卻突然邁步出列，說出了一個陰毒計劃：“侯爺，楊凡素來與楚憐心親近，若是能設法讓楚憐心陷落在外，未必不能將其快速找出來！”
陳應龍看向此人。
此人面容恭敬，正是先前在楊凡手中逃脫，投靠到了陳應龍麾下的楚憐心的姑姑——楚肖雲。
在這段時間裡，她成功領悟了煉皮一道的肉身神通——天外幻魔，藉此踏入第三境，所以成為了陳應龍麾下的暗部一名副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