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經歷了當初的二師姐一事，姜婉兒的心裡始終橫著一根刺。
可楊凡的事情，終究讓韓倩雲難以啟齒。
儘管師妹陳媛默許了兩人的關係，可她卻知道，她的師父姜婉兒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勢必會興起雷霆之怒！
到時候，一定會遷怒楊凡。
甚至會殺了對方。
“怎麼，不肯說？”
姜婉兒的嘴角微微揚起，眼神裡的冷意越來越濃，“你以為，你不開口，為師就查不到那人了嗎？”
唰唰唰！
她的手猛地一探，一抓，似乎沒入虛空當中，竟一把將距此不遠處的章從新等人抓了過來，一個個化作滾地葫蘆落在地上。
“夫人！”
章從新遇見如此大變，驟然一驚，當眼前一清，立馬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韓倩雲。
“哼！”
姜婉兒冷哼一聲，宛如雷鳴一般響徹在章從新的腦海中。
咔嚓！
章從新只覺得大腦都要炸開，瞬間跌落在地，勉強支撐起身體，卻已經七竅流血，受了重創！
“好可怕的女人！”
他的臉上露出又驚又怒的表情。
“師父，手下留情！”
韓倩雲見狀，連忙大喊道。
“倩雲，為師底下這麼多弟子，唯有你和舒月最合我心意。而舒月雖是大師姐，卻囿於天資，恐怕無緣御道，可你不同！”
姜婉兒緩緩停手，眼神裡帶著濃烈的失望之色，“你有內秀之資，看似不起眼，卻有御道之機……”
話說越多，心裡自然就越失望。
她深吸了一口氣：“為師給你一個機會，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為師會親手幫你了斷因果……”
“師父……”
韓倩雲的心一顫。
她自然知道，所謂的了斷因果是什麼。
“怎麼，事到如今，你還要維護他？”
姜婉兒徹底失望，臉色一冷，“既然如此，那就別怪為師無情了……你不說，自有人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