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故作不知，“師兄受了傷？不知道是在哪裡？”
陸持眼神一動，訕訕說道：“內傷，內傷……”
“哦！”
楊凡一揮手，“補天”神通隨手用出，酸痠麻麻的滋味從傷口處湧上心頭，陸持感覺雙腿都是一軟。
這感覺，真是別樣的古怪。
處理完傷勢，陸持再次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書院山長模樣：“師弟啊，你怎麼會半夜來這邊？”
心裡卻是生出了一絲狐疑。
剛剛天光突兀大亮，他竟沒察覺到半點兒異樣，屬實是令他有些奇怪。
然而，做這種事早已純屬無比的楊凡，自然不會露出半點兒馬腳，面色不變的說道：“師弟我剛巧有座宅子在這邊，正打算回行轅那邊，無意間看到這邊亮起豪光，不知出了何事，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頓了頓，他反而詢問起了陸持，“師兄從那邊過來，不知道是否出了什麼事？”
“沒事，沒事。”
陸持連連擺手，自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糗事，心說剛剛引發天光的應該不是自家師弟了。
他心中一動，卻是轉移話題，有意無意的問起了狗爺的事情。
“對了，聽說師弟那行轅裡有一條大黑狗？”
“沒錯，那條黑狗可不一般，本是人身，垂死之際被人以異術救下，卻是融合了天狗之皮……”
“天狗？”
陸持忍不住一挑眉。
天狗，那可是相當古老的品種了，可是，按照古籍記載所言，天狗不是說是赤犬之形，亦或是如狸而白首嗎？
“沒錯。”
楊凡心中卻是一動。
剛剛陸持屁股上的那個牙印，莫不是……
嘶。
想想就疼啊！
陸持這邊卻還在懷疑狗爺的品種，畢竟和古籍中所載的形象差異頗大，被他斷定應該是徒有其名而已。
“天狗，怎麼可能呢？那早已絕跡的狗類，據說有吞食日月之能，早就被消滅在了歲月長河當中，如何可能復現？”
陸持心中暗暗想著。
而這邊，楊凡卻說起了正事：“師兄，如今我心學聲勢日漸壯大，可其中卻有大量的濫竽充數之輩，趁機敗壞心學名聲，卻是不得不清理一番！”
“前陣子當朝首輔更是已經出手整飭心學，我等身為老師的弟子，豈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