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賣收音機和手錶，也和商業大樓搶生意，那下一個就該輪到我了吧，順道，你們今天一起砸了吧，免得明天再讓你們跑一趟。”
李元昊冷著臉，把自己的攤子乾脆扯過來，擺到了那兩個咂攤小夥子的面前。
“李元昊，你怎麼不知道好歹，幹嘛要瞎湊上去，你賣的收音機商業大樓裡沒有，所以不算搶商業大樓的生意。”
林文慧一著急，衝上來，去扯李元昊的胳膊。
“你又是什麼人？”李元昊避開她的拉扯，目光冰冷地掃過她身上很是眼熟的衣服。
清萍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因為她發現劉主任在偷偷看這個姑娘的臉色。
“這位姑娘說的很好，不過我能問問，你身上這衣服是在哪裡買的，是商業大樓嗎？”
“我、我，我就是在商業大樓買的。”
“好，那你告訴我，在幾樓，一件多少錢？”
“我、我——，我憑什麼告訴你這些。”
陳雅琴走過來拉了拉林文慧，然後衝清萍道：“我們從省城買的，這和你沒有關係。”
“是嗎？有沒有關係，怕是你們說了不算。”
清萍走到掛衣服的架子前，將一件大衣的裡子翻出來，握住縫在衣服縫隙裡一小片白色的的確良布條。
“我賣得這些衣服，都是我親自一針一線做出來的，為了讓看中我衣服的人不會被別人騙了，我特意在這裡縫製了這樣一個小布條，不僅縫製手法特殊，而且，在緊挨縫隙這裡，還有我特意刺繡的一行小字。”
清萍將那布條展示了一圈，“這是一個英語單詞，念做sunflower，是向日葵（向陽花）的意思。”
最後，清萍停在了林文慧和趙雅琴的面前，“能不能請兩位漂亮的姑娘，抬你們尊貴的手把衣服的下襬揭開一下下，讓我看看，你們衣服上是否有這樣的小布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