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顧初很準時的出現在校門口等著安若,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灰色西褲,休閒式皮鞋,外罩一件桑青色毛呢大衣,就這樣斜靠在車身旁,神態自若,身姿清冽冷峻,冬日的暖陽透過樹影斜斜的打在他的身上,此景,很美。
惹得不少過路的學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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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駐足停留片刻,這樣畫一樣的人兒看到就是賺到。
五點十五分,安若揹著一個挎包,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刑法書緩緩的從拐角處走向他。
他曾說安若的身上有著水鄉女子的恬淡秀麗卻也溫吞,不論是什麼事情,只要她要做的,像來都是不緊不慢可你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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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責怪她。
這樣的她,像是從是詩中走來,從畫裡飄來,如夏花一般溫婉動人。
光是這樣看著顧初清雋的臉上就蘊滿了溫柔的笑意。
接過她肩上的挎包,張口問:“餓不餓?”
安若點點頭。
正要上車不遠處響起了幾聲快門聲,轉頭,見一位揹著相機的留著長髮看著有些文藝的男人對著他們有些靦腆的搔了搔頭:“不好意思,我看著二位這樣子實在有些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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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就拍了幾張,如果可以能讓我給你們拍一張合影嗎?我是專,業的攝影師,保證效果一定很好。”言辭懇切,目光炯炯。
安若一向不願意拍照片,有些彆扭,顧初拉住她的手攬著纖,腰,輕聲道:“我覺得可行,畢竟我們都還沒拍過合照。”
沒辦法安若只好應承下來,有些僵硬的依,偎在顧初懷裡,她一站在相機跟前就有些不自然。
攝影師架好相機,用專業的口吻讓他們笑一笑,顧初的聲音在安若的頭頂響起“若若,微笑。”
半扯了嘴角卻比哭還難看,攝影師始終按不下快門,顧初的手從腰身,伸向胳肢窩,撓起了癢癢,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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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的安若,一下子就笑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