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靜,顧初忙著工作,安若呆在床上忙著修補昨晚零碎的記憶。
好像,她昨晚抱了個人睡了一夜,如果那不是玩偶,那隻能是...顧初。
昨晚那人手掌放過的地方開始發燙,安若有些焦躁,解手的念頭更強烈了。
“那...我們沒有發生什麼吧?”安若欲言又止,磕磕絆絆的開口。
這時候,顧初停下打字的手指,看向安若,笑的迷人,“沒有,只是被某人強抱了大半夜而已,沒什麼的。”
安若“......”她真的那麼做了?
房間裡開著暖氣,光線昏暗,只有沙發旁邊開了一盞檯燈,顧初穿著白襯衫,釦子解開了三顆,神情隱在燈光下,看不真切,只覺得,沙發上的他,閒適自在,清雅俊逸。
現如今她還算清醒,就被他男色迷惑,如果是在醉酒的情況下,也許……是真的。
過了一會,顧初才說:“你過來。”
安若的腦子很亂,乖乖聽話,穿著拖鞋走到顧初的面前。
顧初把膝上型電腦放置在一旁的桌案上,緩緩站起身,男女身高差距懸殊,於是安若只能看到他胸前的白色襯衫。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安若都能感受到她頭頂上方噴灑的溫熱的氣息,有些緊張,不敢抬眸看她,眼神只能直直的專注在她面前紐扣的顏色上面。
“嗯...”
恍惚間,陸子初已經探過身體,含住了她的唇,感受到唇上溫暖的溫度和熾熱的呼吸,安若的意識開始混沌,氣息不穩。
宛如小貓一樣的聲音只會愈發刺激顧初,男子眼眸波光瀲灩,那隻原本擱置在她腰畔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進了阿笙的針織毛衣內,燙人的溫度,面板最真實的觸控,足以讓安若身體發軟。
這是時隔四個月以來,兩人第一次的親吻,顧初開始食髓知味,漸漸的開始不加節制,溫熱的唇細細的描繪著安若的唇線,直到她癱軟在自己身上才肯放過。
安若的舌頭開始打結,“你...”
“這是對你昨晚的懲罰,以後沒有我在你不可以喝酒。”顧初勾起唇角,輕輕含著她紅紅的耳垂,聲息沙啞。
感受到身下的手指漸漸離開,安若百感交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該怎麼說?總不能也給他懲罰回去吧,到最後吃虧的不還是她自己。
再看顧初,早已一臉淡定,抱著電腦坐回沙發,繼續處理工作。
顧初人前一貫的清冷梳理,不論對待誰都夾雜著幾分淡漠,唯獨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會把自己雅痞霸道的一面暴露在人前,較之以往,更添幾分魅惑。
“還站著幹什麼,不是準備去洗手間的嗎?”對上顧初漆黑的眸子,安若不期然的看到他嘴角的淺笑。
安若無語,不再追問他為何知道她要去洗手間,免得他又拿話堵她,讓自己變成一個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