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過了幾個時辰,莫不是讓人給劫了?”秦千煙看著兩人依賴你灰塵的說道。
“差不多吧,反正是讓人打了一頓。”林姝撇了撇嘴。
“什麼人?”
“街頭的郝家。”
秦千煙一聽是“郝家”頗為同情的看了二人一眼。
“本來是溫盛的報應,這陰差陽錯的到落在你身上了。”
“此話怎講?”林姝詢問道。
“也不怪你不知道,畢竟是陳年舊事了,當初是因為我接受了天賜坊這才略有耳聞的。”秦千煙說道。
“你別繞彎子快跟我說說,我可是看上了郝家的鋪子,打算盤下來當鋪面用。”林姝著急的說道。
“本來這縣裡有兩大綢緞鋪子,郝家雖然比不上溫家,但染布的手藝卻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溫老太爺也對郝家格外尊敬。”
“我外祖父既然敬佩有怎麼會拿他家開刀,他不應該是會用下三濫手段的人。”林姝皺起眉頭。
“他是不可能,架不住溫家有下 賤胚子來禍害人。”秦千煙說道。
“你是說溫盛?”
“故技重施罷了,讓郝家欠下了一大屁股債,郝老爺不敢重負病死了,他跟郝姑老年懷上的孩子也不給流了。”秦千煙一陣唏噓。
“後來呢?”
“還能有什麼後來,郝家的綢緞鋪子關門了,人也就只剩下了郝姑一個。”秦千煙皺起眉頭說道。
“那郝姑是不是就會織染布匹?”林姝想了想說道。
“這是當然,聽說還是一把好手,不過現在她既然好把鋪子賣出去,那肯定是想離開這個傷心地了。”
“這到不一定,這麼恨溫家的一個人,怎麼會連仇都不報就甘心離開,不過她要是真有織染的手藝,那我也就賺了,你也不必去江南之地了。”林姝笑道。
“你想讓郝姑幫你?別白費力氣了,她身上揹著的可是血仇啊!”
“我是鬱家的媳婦,又不是溫家的人,再說我身邊多個溫盛的仇家也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