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開口道。
“當然。”
“給我拿來紙筆。”
段凌霄無所謂的道。
“啊？您要現場寫？”
柳露頓時一愣，雙眸泛著驚訝和古怪之色。
“怎麼，不行嗎？”
段凌霄疑惑的道。
“自然可以。”
柳露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段凌霄，不再多言，轉身去拿紙筆。
其他人也盡皆不敢言。
但是心底都清楚，段凌霄完全就是在裝逼！
一來丹方很珍貴，大家都會儲存丹方原本，拍賣的時候也自然是以原本為模板。
二來丹方的內容複雜，一般人不一定滾瓜爛熟，現場默寫難保不會出錯。
但礙於段凌霄的兇威，倒是沒人敢吱聲。
“噗嗤！”
“真是鄉巴佬，笑死我了，你要是煉丹師，那我就是九天玄女！”
何彩蓮當即忍不住嘲諷起來。
“傻嗶。”
段凌霄淡淡瞥了眼何彩蓮，沒有多言，而這時，柳露也將紙筆拿來。
段凌霄立刻唰唰唰書寫起來。
很快，一頁紙寫滿。
“拿去驗證吧。”
段凌霄將紙張遞給旗袍美婦。
“好的，先生，請稍等。”
柳露掃了一眼紙上滿頁的文字，徑直來到嘉盛拍賣行的後臺。
作為拍賣行，自然是有專業的鑑定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