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吟霜在床上躺了三天,人都躺傻了,植物還要曬太陽補充能量呢,她這個人不嗮嗮太陽,怕是要發黴了。
“嗯。”
在燕紅的侍候下,傅吟霜換了一身衣服,湖綠色,很清新的素色衣裳。
踏出房門的那刻,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
不過三日未踏出房門,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後,感覺像是三個月未出門。
院子裡的植物陳設陌生又很熟悉。
傅吟霜緩緩走在青石板路上,抬頭瞧著四四方方的天,不經心地問:“王爺這幾日在忙什麼?”
“奴婢不知,聽說王爺身體不好,一直在屋裡待著沒出來過。”燕紅道。
傅吟霜知道蕭澈身體不好,偏偏在她感染天花的時候躲著不出門。
分明就是怕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怕。
剛得知早就得天花時,不亞於被判了死刑。
而她躺在床上,就好像在等死一般。
是人都怕的,所以,蕭澈的舉動很正常。
府裡肯定都知道她得天花了,李盈盈也會偷著樂,巴不得她早點死。
這樣,蕭澈就是她一個人的。
李盈盈一直把她當假想敵,而蕭澈從來不解釋。
那感覺就像把她當做擋箭牌一樣。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擁有,卻要承受李的盈盈的嫉妒與猜忌,以及是是非非。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好像也預設了。
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傅吟霜感覺自己都虧死了。
她又不靠蕭澈養活,為什麼要低頭?
就在傅吟霜憤憤不平時,就聽見婢女子在外頭喊:“王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