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霽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宵兒當時肯定是怕急,也很委屈,只是當時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無暇顧及這些。
那些舒適的快感像的刻在骨子裡,只是想一下,好像剛剛才發生過的。
簫霽坐起身,拉起被褥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些讓他痛心的痕跡,等蓋好被褥,他望向床外,看見地上到處散落著衣裳,他和宵兒的。
還幾件已經破損了。
簫霽想到自己喝的助興酒,眸色陰沉,若不是喝助興酒,他也不至於……
他又望向床上的人,看著她還掛著淚痕的臉頰,就會想到她淚眼朦朧的樣子,也不至於這麼禽獸!
簫霽緩了一會,這次才站起身,拿起床上的中衣,慢悠悠地穿起來。
屋外,只剩下許巖以及寶珠在外面守著,等著差遣。
唐婉晴早就回了靜姝院。
這一夜,她一夜未睡,腦子裡想的都是簫霽正與別的女人在一起。
而這一切,皆因她而起。
若不是那助興酒,簫霽也不會去儲玉宛。
唐婉晴翻來覆去睡不著,心口也疼的厲害。
寂靜的儲玉宛,“吱呀”聲,雕花木門由裡開啟。
許巖率先反應過來,抬眸望向門口,看見王爺修長的身影立在門口,他忙走過去,“王爺?”
寶珠隨後跟過來,朝裡面瞧了幾眼,也不知道傅元宵怎麼樣了?
簫霽拉開門就看見許巖,頓了頓,抬腳走出來,順手把門關上。
關好門後,他緩步走下臺階,經過寶珠身邊時,他冷聲吩咐:“不要去打擾她歇息。”
丟下這句,簫霽邁步離開。
許巖緊隨其後。
寶珠還想著進去看看姑娘,不過王爺這麼說,姑娘肯定是在歇息。
雖然很想進去瞧瞧,不過還是忍住了。
書房裡,只燃著三盞燈,光線微暗。
簫霽剛坐穩,就聽見許巖道:“王爺,唐側妃知道了,去過儲玉宛。”
簫霽聞言臉上並未露出驚訝的神色,他淡淡看著面前的燭火。
若不是她在酒裡下藥,他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宵兒圓房。
更不會失去理智,讓宵兒難受。
“知道便知道了。”淡淡的嗓音沒有一絲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