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換了一個問題,“那你在做什麼危險的事?這個可以告訴我吧?”
簫霽狹長的鳳眼瞧著她,修長的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問題怎麼這麼多?”
“我們是夫妻,你很多事都不告訴我,根本就不把我當妻子,還想我喚你夫君。”傅元宵說到最後,不滿地哼了一聲。
簫霽失笑,也不說話,只是把她抱進懷裡,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肩頭的一縷髮絲,如綢緞一般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傅府,傅錦州進宮回來後,看見站在門口的傅雲庭,以及馮玉蘭。
他從馬背上利落地跳下來,大步上前拱手子行禮,“爹。”
至於馮玉蘭,他是一眼也沒看,喚她當娘更不可能。
馮玉蘭察覺到傅錦州不待見她,她也沒生氣,以後日子還長,慢慢來便是。
傅雲庭上下打量著兒子,發現他比以前壯實了不少,個頭也長了,商人的精明褪去,換上武將的神勇睿智。
“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不過,比以前看著更成熟了。”
潛臺詞是,比以前更陽剛了。
傅錦州淡淡地道:“讓爹掛心了,這些丟不算什麼。”
他在現代當兵的日子那才叫苦。
從普兵參選特種兵,沒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現在這些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傅雲庭知道兒子愛面子,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你這一路也辛苦了,先進去再說。”
“嗯。”傅錦州隨傅雲庭走進去。
花廳裡,桃花木圓桌上,擺放著茶水以及精緻的糕點。
傅錦州聞著茶香,端起茶盞遞到嘴邊吹了吹,茶香四溢,抿一口,唇齒留香。
在軍營裡,可是喝不到這麼好的茶葉。
傅雲庭又上下打量著兒子,從軍後,氣質都好像變了,瞧瞧這坐姿,以前一是規規矩矩的。
“爹,家裡都還好吧?”傅錦州一邊喝茶一邊問,想到今日看見簫霽和傅元宵,他咬了咬牙,能把簫霽關進牢裡就好了。
傅雲庭笑著道;“家裡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
傅錦州聞言才鬆了一口氣,他就怕自己的速度晚了,每日擔心的同時,又加倍努力去立功。
不過,此次跟著魏將軍一起去打仗很順利,即便再兇險的也會化險為夷,立功比他想象中還要容易。
沒人的時候,傅雲庭拿出一疊銀票放在兒子面前,“這些銀票你拿著。”
傅錦州掃了一眼面前的銀票,然後往一邊推了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