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晴剛剛反應過來,也顧不上別的,轉身就往外跑。
“許總管,許總管,王爺,王爺他吐血了。”
唐晚晴一邊跑一邊喊。
許巖就候在門外,聽見唐婉晴的喊聲,抬起頭看過來,“唐側妃?”
“王爺吐血了,快喊大夫。”唐晚晴喊完,大口喘著粗氣。
“屬下這就去大夫。”許巖說完快步跑出去。
大夫很快就來了,簫霽已經躺在床上,手裡拿著腦筋捂著口鼻,白色的毛巾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半,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唐婉晴站在床邊,手裡拿著手帕一邊抹眼淚一邊望向走進了的大夫。
“大夫,王爺又吐血,而且伴有流鼻血的症狀。”
“我先看看。”大夫提著藥箱走到床邊,放下藥箱後,然後開啟藥箱取診墊。
循規蹈矩的動作,看在唐婉晴的眼裡,那就是慢吞吞,像烏龜一樣。
等大夫給簫霽診脈時,她握緊手裡的手帕,看著簫霽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想到他的毒還未解,再這麼下去,身體哪裡承受的住?
大夫診脈後,嘆息一聲,把手放回去。
簫霽狹長的鳳眼淡定地看著大夫,像是猜到了一般,不發一語。
唐婉晴見大夫診完脈,問:“大夫,王爺他怎麼樣了?還沒有配製楚解藥嗎?”
大夫抬起頭望向唐婉晴,又是嘆息一聲,“王爺身體裡的毒素蔓延比我想象中還要快,我行醫幾十載,從未見過這種毒,解藥配製十分難,因為我不知道毒的成分是多少。”
唐晚晴聞言臉色一白,望向床上的簫霽,他手裡的白毛巾已經被血染紅。
這怎麼辦?
難道,就真的袖手無策嗎?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有辦法救簫霽的。
大夫取出針包放在床上,隨後攤開,上面排列這也就消過毒的銀針。
唐婉晴見了上前一步,抓住大夫的手,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大夫抬起頭,“當然是止血啊。”
“上次不是喝藥止血嗎?這次怎麼要用銀針?”
“那藥我添了一味草藥,喝多了沒好處。”
唐婉晴聞言怔住。
經過大夫的搶救,血終於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