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嫂三個早在凌蓁過來之前就已經暗自較量過一次了,都覺得看另三個妯娌孃家帶過來的青年沒有自己孃家帶過來的這個那麼精神,條件也沒有自己這個好。
因此都很有自信,覺得自己已經給作過了介紹,堂哥/表哥跟許歡現在也算是認識了,之後的發揮,就可以靠他們自己了。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凌蓁落單的時候,沒想到另兩個也跟了上來,把本來好好的可以充分介紹自己的機會給破壞掉了,實在是讓人惱火。
想到這裡,許大嫂的堂哥就瞪了後面過來的那兩個一眼。
那倆人毫不在意。本來還沒有過來許家時聽他們的嬸子或舅母說起,只覺得許歡聽起來是個不錯的,但是方才親眼見到了許歡還有她送給她媽的那顆金壽桃之後,不僅是她的樣貌還是她的財力,都開始折服了他們。
誰家娶媳婦,不是要娶賢惠能幹又長得好的?許歡她兩樣都佔了啊!
別的外嫁女回孃家賀壽不是帶著兩斤豬肉就是做一屜壽桃米粄,她倒也是送壽桃,那人家那是金子做的壽桃!
別人送的壽桃價值二十五,她一出手就是將近兩萬五。
雖說她已經離了婚了,跟孃家的關係必然比一般的外嫁女對孃家人要好,但是按照這個邏輯去推算,娶了她的話,她就算是他家的人了,那對自己的家人不是也會一樣好?
而且如果她已經是他們家的人的話,那掙到的錢自然也是他們家的啊!
所以怎麼也算是扯得上親戚關係這一點在以往可以客氣,但是在今日、在許歡面前表現自己這一點是絕不能退讓的。
三個青年之間眼神交戰,暗鋒不斷,而這會凌蓁已經重新回到廳堂去了。
一路“哪裡、哪裡”,“應該的、應該的”地走到了許媽身邊,小聲跟她建議:“眼看就要開席了,人多腳雜的,不如先把它收起來,免得到時大家都坐到外面去,免得有歹人惦記……”
許媽一聽有道理,跟還在熱議著的眾人告個罪,把壽桃連盒子重新裝進那個紅色錦緞布袋裡,告個罪就離開了。
過一會系統的聲音傳出來:【……蓁蓁,原來那個衣櫃底下有兩塊木板是可以移動的,許媽把衣服騰出來,抽開木板就可以藏東西了。】
凌蓁:【……我說呢,那衣櫃挪起來可不輕。】
許媽把洞挖深了些,把東西藏好了,衣櫃原樣復原,又給房子加了一把大鎖頭鎖上了,這才重新回到廳堂去。
這時院子裡已經開始招呼著菜差不多,可以入席了。
大概是因為那顆金壽桃的魅力,許媽對於許爸安排凌蓁坐在主席上居然沒什麼意見,不過主席上除了他們許家人,還坐著本村幾個德高望重的族叔還有村長,許大嫂她們三個兒媳還有許家的孩子們包括陸姝都被安排到了旁的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