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錢七用過餐後,盛情在告別時又認真問道,“錢七同學,我以後還可以來找你嗎?”
錢七眨眨眼,她發現盛情好像不太會處理人際關係,也無法確認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什麼時候算是生疏什麼時候算是親暱,所以才會總在分別的時候,問這種問題。
所以,錢七給她打了一管定心針,“當然可以了,你以後想找我的時候就聯絡我,不用問可不可以來找我,我這裡隨時歡迎你。”
盛情嘴角忍不住揚起。
然而在意識到自己嘴角揚起時,她又立馬抿下唇線,恢復了清清冷冷的樣子,“好,明天見。”
錢七撓撓頭,總覺得盛情怪怪的。
想笑就笑,為什麼要把笑再收回去呢?
明明笑起來很好看的。
那個西平哲也是,說他暴躁吧,被她氣成那樣都不動手揍她,說他人沒什麼大毛病吧他又會罵人。
難道他們強者都有什麼特殊的奇怪人設嗎?
她之所以這麼菜,莫非就是因為不夠奇怪?
搓了搓下巴,錢七表示無解,只好轉身去了魔植系後山,繼續忙活她自己的事情了。
……
一連幾天,盛情都來御獸廣場找錢七來擼狗,她似乎在順毛這方面很有經驗,一邊摸索著一邊觀察阿禿的表情,從中確認它最喜歡的順毛手法。
漸漸的,阿禿也不是那麼排斥盛情了,反而躺在地上任由盛情給它梳毛,縱享午後溫暖的日光沐浴。
唯一煞風景的,大概就是天天來刷臉打卡的西平哲。
“看來你的契獸都知道盛情姐比你優秀,所以比起你來,它更親近盛情姐。”西平哲站在一旁,冷嘲熱諷道,“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才讓這隻可憐的烈焰犬同意了你的契約!”
錢七淡淡瞥了他一眼,昨天她熬夜整理了三份種植報告,現下被太陽曬得正發睏,所以並不想搭理西平哲。
見錢七不說話,西平哲頓時感覺她心虛了,得意地哼了一聲,“識相點就離盛情姐遠點,別拖她的後腿!盛情姐雖然單純,但也不該沾上你這種髒蟲!”
錢七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嗯……”
“嗯什麼嗯!你行動呢!”西平哲不滿道,在看了眼開心擼狗的盛情後,背過身惡狠狠道,“這樣吧!我給你10萬!你離盛情姐遠點!”
“嗯?”原本犯困的錢七頓時精神了,“10萬?”
見錢七這般,西平哲內心對錢七的不齒和鄙夷愈發濃盛,沒想到區區10萬,就能讓他拋棄盛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