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以為,我是在陪你們玩不成?
夜風單手接住黃髮青年再次砸下的酒瓶,與此同時,那些朝夜風舞來的各種椅子酒具再此時停頓在夜風體表的幾厘米處,紛紛破碎炸裂,碎屑驚的幾人全部倒退幾步。
“怎麼的?舒服不?”狗哥輕蔑的看著夜風,夜風不還手已經被他認定為最大的無能。
“就是,這個廢物只會捱打。”一個綠髮青年扭了扭手腕,剛剛砸了這麼多東西,手都酸了。
“舒服?呵呵。”夜風望著正表情不屑的狗哥,忽然的手腕一動,剛剛還停頓在夜風掌中的酒瓶似飛彈激射而出,急砸在狗哥臉上,砰的一聲破裂成一塊塊花花綠綠的碎片。
“怎麼樣?舒服不?”夜風驀然站起,一身白衣淡然。
吸引注意力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槍不打出頭鳥,既然這傢伙愛出頭,那就讓他出吧。
狗哥被酒瓶砸到在地,捂著臉,不少碎渣帶著血跡落在地上。
“你他媽,是想死了嗎?!”黃髮青年大怒,在他混靖陽的這裡年,哪裡敢人這麼對他動手,誰平時不是見到他恭恭敬敬,低頭哈腰遞煙的。
“我告訴你,今天不弄死我荀田就真他媽是個狗東西了!”荀田臉色陰沉到極致地站起身來,一把摺疊彈簧刀赫然出現在手上。
撇見荀田拿刀出來了,旁邊幾人剛還想說點什麼就被荀田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們今天要是敢不動手,老子回頭就廢了你們三個!”
荀田鼻子下塌,其中不斷的流出鮮血,平時本就兇狠的面孔,此時在昏暗的燈光下,活像是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一柄柄摺疊刀被掏出,荀田舔了舔流到自己嘴邊的血絲,正要開口間,保安過來了。
“那啥,狗哥,要不咋們現在這事放一放吧,現在人多,”身材高大的保安看了一眼夜風,指了指全場所有正在關注的人。
荀田一聽,眼神立刻冰冷了起來,“你他媽說什麼呢?這事就這麼算了?這麼多人你讓我荀田面子往那放,以後東街誰還服我?!”
荀田語氣激烈,保安瞥了眼他那舞動的刀子嚥了口口水,“狗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怕到時候出事了不好處理,你也知道,斌哥今天晚上要過來,要是因為這事把斌哥興子壞了,咱們誰也擔不起啊!”
保安的話一說出口,荀攸原本心頭瘋狂燃燒的憤怒火焰,像是被冷水這麼一潑,全滅了。
“小子你可以,有本事別出酒吧的門。”荀田深吸了,口氣,說了一句自認為能保住些許面子的話,至於報復,那也只能等了。
說著,荀田便要上前給夜風剁兩個耳光,刀身發出絲絲寒光。
“你要是知趣的話,自己老老實實的讓我打兩耳光先解解氣,或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荀田說著就要上前給打夜風耳光,保安見此沒說什麼,只要沒死人 一切好說。
荀田的耳光來勢洶洶,幾乎是料定了夜風只能束手讓自己打,要知道自己手上現在可能拿著刀的,而這個結果對夜風他來說,也是最好不過的了。
夜風望著荀田一巴掌打過來,手一伸,後發先制的鉗住了荀田的手腕。
“你要做什麼?”荀田眼睛一眯。
“沒做什麼。”夜風淡笑,隨後輕輕一用力,眾人只見得荀田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然後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