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
洪闢神意探入其中，感應書中那似有似無，存於有無真空之間，虛幻又真實存在的命運氣息。
“不是命運……”
過了一會兒，洪闢微微皺起眉頭。
翻手召出渾天球。
黑白爻卦緩緩遊動，球中星辰循玉軌繞行。
這渾天球自得人道功德造化，變得更加神異。
世間萬物、過去未來、天機行運，皆在其衍算之中。
已經真真正正地在朝著神器之王變化。
他煉製的這六件聖器合一，恐怕要不了多久，真的就能成為真正的神器之王。
過了許久。
洪闢眼中露出幾分可惜遺憾之色。
雖然早知道現在想要觸控窺探命運因果大道，有點痴心妄想。
不過，藉著渾天球堪破這天書奧妙，發現這天書其實並不是命運。
更像是一部精密到極致的“計算機”。
所謂的記載世間一切眾生事物的命運，不過是這部“計算機”透過難以想象的計算，從衍算出來的無數結果之中，再算出機率最大、變數最小的一個，記載其中。
而且，這上面記載的種種命運，也不是恆定不變的。
稍有一絲半點的因素影響，計算結果便會隨之變化。
若洪闢猜得不錯。
另一部地書，恐怕就是另一部配套的“裝置”。
用來保證天書計算結果不會改變的“裝置”。
所謂的控制世界萬物的力量，就是控制種種變數的力量。
這樣一來，就算有人得到天書，知曉自己的命運，想要改變。
無論怎麼改變，在地書的控制下，也總會回到天書計算的結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