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謝文淵也被兩人小心翼翼地強行架到了一旁。
被眾人遮擋的洪闢頓時顯露人前。
衛士首領親自走了上來,獰笑道:“小子,束手就縛吧!”
說著,就伸出手來,直直向洪闢抓去。
雖然他知道眼前的孩童不是一般人,有些古怪,卻自恃武力,對方最多也就是酸書讀得多些罷了,又怎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洪闢目光下斜,看著抓到到自己肩膀上的大手,不以為意,只當衛士首領不存在,任他去抓。
抬頭看向洪玄機,搖頭嘆道:“以禮為轡,御民如御馬,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嚴於律人,寬於律己,”
“這便是你的禮教,你的理義,你的道德?”
“哈哈哈哈,罷罷罷!”
洪闢忽然仰天大笑。
他那稚嫩的臉龐,這般行舉,令人不由感到頗有幾分怪異。
但怪異之餘,卻又無法忽視其稚嫩身軀透出的浩浩然如大河經天的氣息。
“洪玄機,你道吾不足與論,我道你可笑無知,”
洪闢神色驟然一凜:“你既自恃已得大道真理,我便讓你知曉,你錯在哪裡!”
“小兒!大言不慚!還不過來!”
洪玄機未曾作色,衛士首領已大怒。
落到他手下還敢這麼猖狂!
抓住洪闢肩膀的手,猛然一緊。
神色卻忽然一變。
因為他的手就像抓住了一塊鐵塊,而且還是一塊燒得熾熱通紅的鐵塊。
堅不可摧,炙熱灼人。
“不自量力!”
洪闢語聲陡然一冷。
還未等衛士首領吃痛撤手,也不見洪闢身形動作。
首領便只覺一股沛然無可抵禦的大力,如狂濤一般湧出,撞入衛士首領抓在肩頭的手掌。
又如山洪決堤一般,自其手心湧入,經其手臂,朝其體內狂湧而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