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不夠。
遠遠沒有達到他所能走到的極致。
他之所以能有現在的不可思議之力，當初以入滅涅槃為而得的萬法心體和羅漢金身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無論是萬法心體，還是羅漢金身，陳亦都沒有發揮出其真正的奧妙，可別說極致了。
若是以往就算了，反正他只是個靠著後臺，一路開掛走上來的掛比罷了。
沒必要裝什麼逆天主角，幹什麼都非要逆一逆才行。
靠著後臺老闆，混吃等死就很幸福，何必瞎折騰？
不過魔天的出現，薛井宏帶來的訊息，結合自己的種種經歷，陳亦已經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恐怕他以往認為的頭頂上有一大片大佬罩著的情形，也僅僅只是他認為罷了……
混沌大域……
雖然薛井宏這小子嘴裡說的未必就是事實。
不是他說謊，而是他層次太低。
這些資訊也不過是道聽途說。
但陳亦也有自己的判斷。
恐怕他說的東西，雖然只有一絲半縷，但恐怕是八九不離十。
所謂的混沌大域，應該就是那些不可描述的存，所形似的類似道場之類的所在。
只是他沒有想到，那些神話中出現的過許多場景，並不是存在於某個世界，而是存在於混沌，凌駕於諸天萬界，獨立存在。
就如薛井宏口中的四海龍域。
陳亦聽到之時，就有猜測。
若他猜得沒錯，之前在太虛之中，偷襲自己的那個手拿鐵叉的影子，應該就是流落此界，自稱錢塘龍王的巡海夜叉李艮。
可惜讓它跑了，否則或許能從它嘴裡知道更多東西。
四海龍域破滅，地府破碎，須彌勝境也只剩下一塊碎片，變成了如今的小須彌……
那裡面的那些存在，又能剩下幾個？
按道理，巡海夜叉這樣的小透明也能留下一縷殘魂逃脫，沒理由那些頂尖的存在就不能。
但陳亦不敢賭。
他手裡擁有須彌勝境，哪怕只是一點殘破的碎片。
也不知道會引來什麼樣的存在。
至少那個“魔天”就總有遇上的一天。
說起來，現世與神州界的浩劫，估計和薛井宏口中所說的混沌浩劫脫不開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