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和那條蛇妖,也就是剛才那個女子勾搭上了。
合謀盜取了龍虎山中的寶貝,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祖天師手稿,叛出了門庭,逃了出來。
所謂的手稿,應該是龍虎山中十分厲害的道門功法之類。
只是這一個半桶水,一個野蛇妖,然根本看不懂寶貝。
不知從哪裡打聽到了皇宮裡有部“密碼本”,就策劃了這麼一次奪寶行動……
“嘖嘖……這不是加強版的黑風雙煞嗎?”
陳亦忽然感覺這對狗男女有那麼點熟悉的即視感,稍微一想便想到了。
“倆文盲學人偷秘籍,還把自己練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人黑風雙煞至少還是生死不渝的的愛侶,這倆倒好,東西沒到手,就互相咬得這麼狠。
這麼看來,剛剛逃跑那個女妖精,很可能就是日後的蛇母?
陳亦搖搖頭,暫時將這倆狗男女的事放下。
撿起地上的書匣,拿出卷經書掃了幾眼,又放了回去。
這確實只是一部道德經註疏,註解道德經的,對他沒什麼大用。
又蹲了下來,在未來國師大人身上摸了摸。
只掏出了一堆金字黑底,散發著絲絲腥臭,透著詭異的符籙。
還有一柄尺餘長的金色匕首。
今天夜宴,他從始至終就一直站在順宗身後。
殿中自始至終所發生的一切,他全都看在眼裡。
自然認得這柄匕首。
別人不知道,陳亦卻有十分清晰的感應。
這柄匕首一出鞘,天就變了。
在那一瞬間,他有種冥冥中的奇異感覺,“天”好像變成了一個牢籠,將人間牢牢困住。
外面的進不來,裡面的出不去。
不用想,陳亦都知道今晚的“迎駕”很不簡單。
宦官專權、朝堂爭鬥,不過是條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