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南點點頭,也沒什麼表情,說了兩個字,便轉身出門。
蘇茗一急,追了上去:“南哥,我知道有一個人可能有辦法。”
陶景南腳步一頓:“誰?”
蘇茗剛才不過是腦袋一熱,腦中閃過了一顆閃亮的光頭。
但一出口就後悔了,猶豫了下,才說道:“裴松茂教授,他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對於催眠術的造詣世界首屈一指,曾經有過連神魄系覺醒種也成功催眠過的案例。”
她對那個可惡的光頭還是不信任。
一是不大信任他的能力,哪怕自己曾經被人無聲無息的耍過。
二是不信任他這個人。
“神州”的事情太過重要,黃沙裡的人也不是全都知道,更何況一個外人?
“是他?”
很明顯,陶景南也聽過這個名字,蘇茗一說他就想起來了。
裴松茂作為國內中屬一屬二的學術界大佬,少不得參與、甚至主導過許多國家級的機密任務,其中不乏關係到覺醒種的專案。
“請裴老的任務教給你。”
陶景南乾脆地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蘇茗聞言,頓時把對某個光頭的糾結拋之腦後,捏起兩個小拳頭豎在胸前搖了搖:“耶!”
這時,前面的陶景南突然轉過身來,讓她一陣手足無措。
“還有,那個趙悲空後天出院,司裡打算把他調進黃沙,你走一趟。”
“是!”
……
陳亦剛吃了頓飽飯,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
諮詢室開業,又有了第一個病人,有了收入來源,底氣足了許多,不用擔心坐吃山空。
雖然這麼說對病人有點那什麼,但辦法,他本來就是吃這碗飯的。
素了好幾天,終於敢出來吃頓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