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亦倒是有點明瞭了這兩個境界的意義。
束心束心，收束心猿意馬，才是修行之始。
藏精藏精，藏住精血元氣，方是修行之基。
那麼第三境“無漏”又是什麼？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多想也無益。
現在三門功法都已經滿級，可以進階。
雖然有了意外橫財，已經不用糾結，不過陳亦還是先選擇了進階《金像功》。
這是根本，能讓他堅實基礎，全面提升的功法，他肯定是以要此為主的。
&nax）可提升品階，是/否】
是！
【請選擇進階方向，外/內/內外兼修】
“嗯？”
還能這樣的？
陳亦摸著光頭，思考著。
金像功是煉體功法，雖然灰幕的說明是內外兼修，但應該是門主外煉的功法，煉到了高深處，才能由外而內，效果也遠遠趕不上外煉。
他以為進階就是一脈相承的昇華，沒想到還有選擇。
陳亦受地攤文學影響太多，沒想太久，就選擇了內外兼修。
&nax）品階提升，獲得《銅人功》，造化1】
【《銅人功》：高階功法，內外兼修的功法，煉精以化氣，煉氣以養精。能錘鍊筋、骨、皮、膜、髓五精，蘊養心、肝、脾、肺、腎五氣。學習需求：體20，意10，氣10；消耗願力：500】
“……”
金像功還在，多了一部高階功法，不過是沒修煉的那種，還有著修煉門檻，最噁心的是，他夠不上這門檻……
“喂，你粗來，我不打死你……”
陳亦兩眼無神，對著灰幕平靜地道。
灰幕意料之中地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