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女孩點頭。
千雪聽她說得真誠，先前她對小男孩的感情也不是裝出來的，便道：“這也算是你的機緣，切莫要珍惜。”
小女孩鬆口氣，笑道：“姐姐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千雪道：“你可聽過心魔誓嗎？”
小女孩變色道：“當然聽過，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發誓，接下來我問你的問題，你一個字都不許向別人提起，包括你哥。”
小女孩便道：“我以心魔起誓，姐姐接下來問的所有問題，絕不經我這裡被人知曉，否則教我死無葬身之地。”
“你這麼輕易就發下這麼毒的誓？”千雪多少有些意外。
小女孩目光灼灼：“以我現在的處境，還有談條件的權利嗎？姐姐儘管問就是，我定知無不言。”
千雪便問：“靈液是什麼？”
小女孩靈光一閃，笑道：“姐姐問這話，莫非不是這裡的人麼？”
“你要記住，現在是我提問題。”千雪說。
小女孩眨眨眼睛，說道：“知道啦。靈杉樹成熟後流出的液體，徑提純後便形成靈液。根據純度分為上中下三品，而一些極品靈杉樹經過提純有可能會獲得少量的極品靈液。”
千雪點點頭，又問：“月果是什麼？”
“月果是月樹結出的果實，裡面蘊藏少量純度極低的靈液，是煉氣期修士的最愛。”
千雪恍然，原來這裡的修士並不是透過吸收外界靈氣修煉，而是直接吞食含有靈氣的月果或者靈液來實現實力的進階。
她問起最關心的事來：“外面空中最華麗的宮殿是什麼人居住的？”
“那是羽族的主母大人居住的宮殿，所有城池的羽族修士每年都要過來朝拜的，到那時這裡就會盛極一時。”
千雪奇道：“這裡一望無際都是巨樹，哪裡來的城池？”
小女孩聽到這裡已經百分百確定千雪絕不是這裡的人，她心中非常好奇千雪是如何能透過外圍那麼多的城池悄無聲息就到了羽族的中心。
她想歸想，並沒有傻到去問，以這人的實力要殺她滅口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