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不對呢？她陷入沉思。
她對吳楊道：“你使用金靈氣術法持續攻擊金靈陣。”
吳老一旁冷笑，這法子他也試過，無非是藉此觀察金靈陣的變化，試圖找到突破口。
然而他持續觀察幾天也是毫無收穫。
他當然不知道千雪能觀察到小光團的存在，而他不行。
連續觀察好幾個時辰，一遍又一遍地觀看小光團被吸入陣法中心的情景，千雪突然眼前一亮，她終於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一幕。
陣法每吸收一個小光團，那旋轉氣流的速度便會快上一分，同時小光團飛向陣法中心的速度也快上一分。
旋轉氣流的特性倒是跟她丹田內弦的特性相一致。
如此想來，如果陣內沒有旋轉氣流的話，那或許便無法吸收小光團了。
想到這裡，她問道：“吳老，你以前可曾發現金靈陣內沒有旋轉氣流的情況？”
吳老搖頭道：“金靈陣一旦執行，氣流便隨之產生，從未停止。”
千雪奇道：“難道金靈陣的執行不需要能量嗎？”
吳老道：“不錯，這正是金靈陣神奇之處。”
千雪可不願意相信這事，又問道：“金靈陣一開始是怎麼執行的？”
“很簡單，只要將陣旗佈下，便會自動執行。”
千雪又陷入沉思，弦不吸收能量時會慢慢停下來，一旦吸收能量便會旋轉。
以此推之，金靈陣估計也是這樣，只不過它的能量之源不是普通的能量，而是那些小光團。
這些天她早已發現，只要有靈氣的地方，小光團或多或少總會存在。也就是說吳老他們佈置陣法時，總是在有小光團的地方，這才導致金靈陣的自動執行。
一旦執行，就會吸引附近的小光團過來，尤其是周圍那麼多修士看著，小光團的數量自然就非常可觀了。
想到這裡，她大是興奮，吩咐吳楊：“你去尋一個大鐵籠過來，要求鐵籠關緊後嚴絲合縫，不許外部靈氣進入裡面。再開一個用玻璃擋住的小洞，方便觀測。”
吳楊苦著臉道：“組長，這樣的物件只能現做，起碼需要幾個時辰。”
千雪道：“那就現做，快去吧。”
吳楊依吩咐而去，吳老見她稀奇古怪，好奇道：“你這是打算觀測什麼？”
千雪笑道：“我懷疑金靈陣的能量之源是看不見的壽元，只要切斷壽元供給，金靈陣或許便會停下來。”
吳老嗤笑：“難道這空氣中到處漂浮著壽元不成？真是荒謬。”
千雪笑道：“這也難說得緊。”
吳老又道：“就算結果如你所料，你又怎麼研究金靈陣？”
千雪道：“如果結果如我所料，說明金靈陣內吸收壽元的並不是那旋轉氣流，而是另外一種奇特結構。就好比往河水中扔石子，河水會蕩起波紋一樣，波紋只是因勢而生，非其本質。”
吳老只聽得目瞪口呆，她可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