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謙身體已經能夠動彈,可是又不能動彈,因為基本上外在的皮肉都已經被撕裂的不成樣子。
“我,我想出去。”在他懷中的長問已經哭的不成樣子。
“我怎麼感覺,這傢伙就是想要你出去受點折磨?”唐謙不禁說道。
長問則是說道:“一次出手,此話當真?”
杜天點頭。
長問便對唐謙說道:“師父老爺爺最近總是長吁短嘆,說這末法結束,長生不保,我太小了,沒有辦法出一份力,所以眼前有個機會,我想試一試。”
她接著笑道:“我很喜歡長生殿的,長謙也是一樣吧。”
唐謙有些愣住,然後就放開了自己的雙手。
杜天笑道:“氣量也算不錯。”
當杜立山回來的時候發現了兩人,都很悽慘,然後他們講過了事情經過之後杜立山已經將長問放入揹簍,唐謙則慘淡一些,杜立山把他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扛在肩頭。
“這個人我認識,其實是我師父。”杜立山嘴上說著,腳下飛快的向著長生殿奔去:“總感覺應該是我遇到才對,要不然就不會讓你們受這麼大罪了。”
杜立山,也姓杜。
唐謙竟然還有心思說笑:“那你這位師父還真不是一般人啊。”
本來杜立山心存愧疚,可是說到他師父,他一下就來了精神:“那你是不知道,曾經我師父之名是無比可怕的,不過他當時做過一些事情,讓所有人都很害怕他,他也感覺塵世無聊,就歸隱了,不過他精通的小五行劍陣算是四方界中一門絕學了。”
他很認真的講到:“如果用出來,應該能保長生殿一次無憂。”
唐謙看著長問那滿臉是血還帶著淚痕的臉上卻有著非常滿足的笑容:“一次啊,一次就夠了,我們還贏了一次找他庇護呢!”
杜立山卻嘆息:“我算是幸運,遇到了長生老先生,”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道宮:“師父不知道有沒有挺過這末法時代,小五行劍陣能夠鎖住法力我是知道的,留存一樣法術比活下來要簡單許多。”
杜立山突然想到:“對了,這個陣法我剛剛掃了一眼,好像是那種必須要有很高的法力才能觸發的,怎麼回事啊。”
唐謙想到的是曾經長問一人應該也觸發了,那就說明她的法力應該也有所保留,而長問現在也知道自己法力不是想象中那麼少的事情了,可是這個時候長問從揹簍中探出腦袋,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時間太久了,我們要追杜大叔跑太快意外觸發了吧,對了杜大叔你到底在山裡做什麼啊。”
雖然身上有傷,可是她此刻又恢復了那個成天上躥下跳閒不下來的小姑娘的模樣
說完還和一邊無力的被扛在肩上的唐謙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