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還要坐在上首,地位更高。
而此刻公輸般很是好奇的看著佛門,說道:“我剛剛問的問題,我還是想要知道,你這個是修心嗎?”
公輸般非常出名的一點就是他似乎對於所有事情都有著執著的好奇心。
所以一生和尚只好說道:“去去一碗漆,一根針,真的不配稱為修心,能夠堅持一碗漆的人很多,一個修士修為足夠,目力,手腕都可以持續的去完成這件事,一天足矣。”
公輸般介面說道:“但是你們這裡曾經有個老和尚,一站就是五百年,一塗就是五百年,才最終讓斑駁木門有了紅漆?”
一生和尚吐了口氣:“正是。”
那個和尚就是他師父正道禪師,這還是正道禪師修為不顯的時候的事情,當時就連很多佛國的人都認為他瘋了,結果就是如今佛國佛門是硃紅色的。
“你在這裡等我?”公輸般問道。
一生和尚說道:“很多人都在等公輸大師。”然後一生和尚一伸手:“請!”
公輸般卻也正色伸手:“請!”
等待公輸般的人都不一般。
張開通,正道禪師,北冥道人以及那鍾天師都在。
只有盧不為似乎又去找周生收徒弟,不知道具體位置。
公輸般來了也不客氣,一伸手,手中有一座很小的城池,雲霧繚繞,很是神異。
公輸般說道:“此乃公輸城,乃是我公輸家傳家之寶,沒代家主都會把自己最高的機關成就留在上面,到了我這裡,已經是第十一代。”
“此城有八種變化,分別對應前八位家主,再之前兩代一位建城後使之能夠縮小,一位以符文佈滿以為陣法。”
“果然天下最厲害的還是這些能夠動手煉製器物的,我們累死累活一輩子或許能夠修為有成,但是終究沒法留下自己的修為,最多是法訣法術,修行體悟,可是看看他們公輸家倒好,隨手就留下一座可以抵擋那反虛修士的機關城。”北冥道人很是沒有形象的嘖了嘖。
“有此城,月葉州可去得。”張開通說道。
他不能前去月葉州,所以必須把一切能夠準備都做好,他很多年前曾經相助過公輸般,公輸般如今來還當年人情。
“我就奇怪了,你怎麼把整個公輸家最寶貴的公輸城都拿過來了?”北冥道人說道:“你就不怕……”
他的話沒說完,北冥道人的意思卻再簡單不過,公輸般也要一同前往月葉州,去了那月葉州就代表著他的生死難以保證,若是公輸般的名和公輸家的公輸城都留在了月葉州,或許魯州第一世家也算是第一門派的公輸家就要從此落寞。
沒想到公輸般卻很是看得開:“般不才,在祖先的機關術的基礎上已經有了新的突破,有一作品已經完成大半,現在已經等同公輸城,若是能夠完成,便可以超越公輸城,成為天下第一機關——所以般來此相助,雖死無憾。”
北冥道人連忙說道:“其實公輸老弟你也不比會死,我們去月葉州說不定不打架,就是和妖族談一談,能談得攏之後月葉州少給四方界找點麻煩的話,大家都會很高興不是嗎?”
北冥道人其實如此說的時候,自己都不信。
“現在就由般來講述一下其中陣法,若是我不幸死亡,也可有道友能夠繼續使用。”
唐謙也正在研究陣法,他此時已在第五殿。
不知不覺他已經在此處三年多——四方界中十來天,他這裡就是一百個十來天,卻還是對第五殿的百死圖有些摸不清頭腦。
唐謙甚至連那分身神通都已經能夠熟練運用,分出三個分身在第五殿到處行走感悟,分身太多修為不夠感悟,少了卻又太慢,可是就算是有三個唐謙,他還是不得要領,今天又已經過去,三具分身回到一處,依然沒有辦法如同在第七殿一樣,還原第五殿的百死圖。
就算是唐謙咬咬牙狠心用自己的墨汁和百納圖,還是不行,提筆的瞬間他就明白自己完成不了。
“第五殿在生死簿正下方,所以算是整個百死圖的中樞,也就是陣法最複雜的地方。”唐謙研究了整整三年,期間看了很多地府的陣法的書籍,卻也沒有完全悟透第五殿的陣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