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謙很輕鬆的說道:“我問他用劍嗎,他回答我用劍,所以我贏的很快。”唐謙聳了聳肩,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我也用劍。”
我也用劍,所以我贏了。
這就像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的事情,被唐謙說了出來。
劉太守的表情卻像是連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簡單的術算問題都算不出來一樣。
這裡是洛城地下,唐謙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又如何沒有太大動靜就出現在了這裡,劉太守都想不通,他想不通的時候就沒有說話。
唐謙看劉太守不願意說話,他便說道:“中州其實試過仙凡無別,不得不說雲州很勇敢。”
劉太守吐了一口氣,說道:“你到的真早。”他接著說道:“我雖然不想問我的手下怎麼樣了,但是我也不準備領教閣下的劍法,我也用劍。”說完他就向後退去,可是他卻並沒有挪移虛空離開,照理來說作為洛城太守的他應該可以出現在洛城的任意地方。
唐謙伸出雙手示意自己是空手的:“我用我的劍動了手腳,我同時也知道你分心了。”唐謙眯著眼睛:“你好像完全不是本人在這裡吧,現在你的身體大概是一具傀儡或者是別的什麼替身法術,因為你的法力實在是太不純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身體也能使用一城太守的量,你還真是可怕。”
劉太守竟然也笑道:“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我不全身而退也可以。”
唐謙卻微笑的道:“首先請給我們一份去酆都的文書,這個就算不是你本人寫出來應該也算是生效的。”
劉太守只是揮揮手,然後唐謙就點了點頭,這就像是在打啞謎,一邊的夏語冰看不懂,唐謙的笑容卻讓她明白,首先是他們贏了,其次是他們弄到了需要的文書。
劉太守身後已經出現了一個扭曲的挪移門戶,他問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不完全是我的。”
唐謙道:“你的一部分應該是在誘惑周生那個孩子吧,我來的路上也聽了幾句,而你腳下沒有影子誒,就算這裡是洞穴也很奇怪對吧。我也很好奇我還能看到你的幾個部分?”
劉太守笑了,他的笑一點都不溫和:“你會知道的,但是現在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夏語冰看到一道影子回到了劉太守身上他就消失不見了,而另一邊一處石壁被撞開,周生衝了出來。
夏語冰和周生都看向了唐謙,在等著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