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和尚問道:“想明白了什麼?”
唐謙說:“你喝了血稻粥?”
一生和尚回答道:“喝了。”
唐謙接著說道:“那就是有一批人專門讓人喝粥?”
一生和尚介面道:“這幫人叫做壺米行,這件事我說過。”
唐謙道:“雲州還有一個在一起的酆都,酆都裡面還有很多居民?”
一生和尚說道:“你現在說的都是我們知道的。”
唐謙接著說道:“喝了血稻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變成了接收酆都中那些居民了對吧,或者直白一點說就是那些酆都的人把自己的靈魂藏在了血稻粥裡,吃下去的人就會被奪舍——比較完美的那種奪舍。”
一生和尚點著頭:“是,你好像還沒有說到重點。”
唐謙卻接著說道:“整個雲州不知道有多少曾經或者正在變成酆都中人的人,也就意味著除了洛城的太守我們還可能遇到比如趕車的馬伕,又或者是蒸包子的的夥計突然提起刀來,然後照著我們的脖子來了一下。”
手指突然介面:“如果這個和尚的腦袋掉了,我正好能接管這身體,那可真是太好了。”它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那就是和唐謙他們說話,畢竟它被封印了幾千年,自然需要說說話。
唐謙又說道:“如果再加上酆都的慶甲分出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手指頭腳趾頭,還有顏言他們在的都雲騎,一共就有三撥人了,如果司馬還是都雲騎的大統領,那其實可能只有兩撥,不管如何,他們一定要做什麼。”唐謙皺著眉頭,這件事比想象中的複雜太多。
顏言並沒有跟著他們來五雲洞,而是留在了雲湖,按照他的說法他還需要去和自己的上司回報放走了自己一行人的事情。
一生和尚依然奇怪:“所以你想到的是什麼?”
唐謙已經走到了那個五雲洞老頭面前,迴轉頭說道:“如果他們還需要周生和夏語冰的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需要做的事情很大,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一定要找到的就是他們要做什麼。”
唐謙將那張劉太守給的路引拿了出來:“我們要走一遭酆都——沒有死掉卻要去一趟地府,豈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老頭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看了一遍,然後站起身來,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然後一生和尚都不用翻譯了。
這老頭說的一定是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