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法術,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有幾乎是最簡單的火行法術,只不過是火球火雨零零碎碎什麼都扔過來了,還有一些奇怪了很多的陰險招數,不管是詛咒或者是腐蝕性很強的藥草混合的藥膏,再就是連所謂江湖中人的暗器也用上了,地上差了不少鐵蒺藜還有飛刀等物品。
但是這些好像都沒有殺掉這個膽敢在上一個名義上擁有者剛剛死掉就把手伸向銅壺的男子。
就在唐謙周圍好像法術都無法侵入一樣,他腳邊的土路只是土路,火焰圍繞著他逐漸熄滅,那些飛刀暗器只是到了他的腳前停住了,唐謙其實只是拿出來了那把連劍鞘都沒有的破劍。
沒有劍鞘,就是出鞘。
“我其實就是摸摸看啦。”唐謙竟然還有心情嬉笑,他這句話話音剛落,更多比剛剛還要複雜的多的法術就已經到了,唐謙能夠做的,只剩下了出劍。
在周家村大概能有幾百個修士聞風而來,而這幾百個修士大概就有著不下百種修道的道路,不同的道,可以不相為謀,但是也可以一起去殺一個人。
天地間在這一瞬間,連唐謙的劍光都看不清,那一絲劍光好像因為這幾百個修士合力一擊在這一瞬間就已經消散了。
遠在數里外,馬車,鈴鐺,還有一個雙腿又長又好看的女子,女子雖然還是不施粉黛,可是身上多出來了不少的裝飾。
她穿了一件她一般都不會傳出來見人的大紅衣裳,腰間還有一朵紅的很嬌豔的紅花,這花隨風而動,好像活著一樣,在呼吸。
她只是一揮手,一片水幕就出現在了她面前,而這時候正好看到了唐謙那一道劍光泯滅不見的樣子。
“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女子倒是很高興,她不敢吵到馬車上的男人,所以就算是再高興,她的聲音也很小,甚至連鼓掌的想法在出現的瞬間就否定了。
“你可以大聲一點說話。”低沉的男聲很是醇厚,女子身體有些發顫,不敢說話,就要撤掉自己的法術,讓水幕消散。
“他沒死,而且很有趣。”男子說道,他在馬車中,卻沒有露面:“很有趣就可以繼續看下去。”
只見水幕中唐謙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一個蹲在屋頂蓄勢待發的修士身後,這修士殺氣很重,身形很像是某種動物,估計最為擅長近身搏殺,他身上都是深色的衣服,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眸子。
滿是殺氣的黑色眸子。
好像要是在修士們攻擊最集中的部分只要唐謙一出現就衝上去打殺了唐謙。
擅長近身殺人的修士有很多種,不過一般都有一個一樣的特點,他們對危險的感知更加的清晰,瞬間這個修士就回過頭來,看到了唐謙的時候微微發愣。
因為唐謙手中還是提著那個銅壺,可是銅壺下面連著的土臺也被他一起提著,四四方方的土臺之前就算是這幾百修士一起鑽研半天,也只是確認了他們只能認命的完成那些字的要求,做完了才能得到銅壺,因為土臺太過結實,而銅壺還像是長在上面了一樣,動也不動。
所以這個修士這一愣是沒想到唐謙竟然能夠將這整個土臺都一起削下來。
唐謙竟然隨手一扔,將這銅壺連著土臺整個扔給了這個修士:“看樣子你還挺壯的,你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