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人?”江晨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些食人族部落開價也不錯……”戰戰兢兢地低著頭,哈迪小聲答道。
“這幫人渣。”鄭山河呸了口吐沫罵道。
哈迪埋著腦袋,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地捱罵。
沒有再去管他,江晨看了眼蹲在牆角的奴隸們,接著又看向了他的親衛隊隊長鄭山河,“正好我們清理機場需要人手,你過去挑幾個機靈點的夥計,我們需要一些監工。”
粗略掃了一眼,被掠奪者抓來的俘虜大概有三十來個,多半面露菜色。指望這些人幹苦力多半是行不通的,不過讓他們當監工看著這些掠奪者們幹活兒卻是一點問題沒有。
除了跑掉的兩個外,被親衛隊俘虜的掠奪者大概有八十個,這些人手修補機場跑道綽綽有餘,現在江晨缺的僅僅是看管這些奴隸的監工,畢竟電子項圈就那麼幾個,他不可能從親衛隊裡分出戰力去看管這些俘虜。
看著向掠奪者們的奴隸走去的鄭山河,江晨回到了傑西卡旁邊,蹲下來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她吃痛求饒的眼神,用玩味的語氣說道,“現在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只能回答是。”
因為說不出話來,傑西卡只得拼命地點頭。
“你來替我看管這些人,”江晨指了指坐在牆角的哈迪,又指了指門外,“我們需要人清理機場跑道,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能安安穩穩地活著。如果讓我發現你在背後耍花招,你的腦袋會直接炸飛出去,你應該明白自己脖子上戴著的是什麼玩意兒。”
扔下了這句話,江晨將一臉痛苦和絕望的傑西卡丟在了地上。這種沒安好心的表子,沒什麼好憐香惜玉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他心裡非但沒有半分負罪感,反而覺得這貨罪有應得。
看著鄭山河在那群俘虜中挑選監工,江晨正準備出門轉轉,身後突然傳來了耳熟的口音。
“等等,你……你們是NAC的人嗎?”
包括鄭山河在內,房間裡的幾名親衛都不約而同的愣住了,看向了站起身來的那人。
意外地回頭看了那名俘虜一眼,江晨轉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站定,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知道NAC?”
“別說知道了,”終於盼來了王師,臉上浮現瞭如釋重負的表情,韓越激動地簡直快要哭出聲來,“我,我就是從第六街區那邊過來的殖民者啊!”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韓越,”
“怎麼會在這裡?”江晨皺眉道。
“這說來話長了,”眼神陷入了回憶,一絲驚魂未定的表情,漸漸浮現在了韓越那張佈滿菜色的臉上。只見他嚥了口吐沫,緩緩開口,向江晨娓娓道來了那天發生的一切,“時間回到一個星期前,我們的貨輪在殖民地港口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