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坐在了江晨側對面,男人注意到了旁邊幾個火堆旁的女人們,好奇地向江晨問了句。
“她們是您的奴隸?”
“不是,是我的戰利品。”坐在火堆旁邊,江晨看著他揶揄道。
男人明顯像是被嚇著了的樣子,嚥了口吐沫,向後挪了挪屁股。
江晨笑了笑,也沒有解釋,隨手從旁邊撿了根樹枝,撥弄了下火堆中的燃料。
“為什麼不去平安街?這麼晚在外面晃,你就不怕喪屍或者掠奪者?”
“我們也想去平安街,可是那裡出現了一點小狀況。”劉文迪苦笑道。
停下了用枝條撥弄火堆的動作,江晨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
“哦?那裡出什麼事了麼?”
“南門塌了。”
江晨愣了下。
“塌了?南門?”
劉文迪使勁點了點頭,表情有些不是滋味兒的說道。
“缺口足足有半公里,據說還垮了半個平民窟。現在整個平安街都亂成了一盆沸水,民兵團的人封鎖了整個平安街,準出不準入,給錢都不好使。”
他大老遠從海州過來,就是為了將這卡車上的毛皮賣到上京市,趕著在入冬前賺一筆。然而現在整個平安街都被戒嚴了,還不知道會封鎖到什麼什麼時候去。
將貨物停留在外面是相當危險的,即使是倖存者聯盟制定了三環以內不得殺人越貨的公約,但這條公約也從來沒邁出過平安街的城牆。
他甚至打定了主意,實在不行,只能把貨拉回海州去了。
就他這四名勉強湊齊裝備的護衛,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唉聲嘆氣著,劉文迪從隨身攜帶的包中取出了一管營養合劑,閉著眼睛喝了下去。
就在這時,遠方傳來了引擎的轟鳴。
劉文迪抬頭看向了天上,兩道刺目的白光照了過來,嚇得他差點沒將手中的營養合劑丟掉,趕忙從地上站起。
“那是什麼玩意兒?”
“你說那個?”江晨看了眼天上,笑了笑,“我的直升機。”
“直升機?你的?”劉文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沒錯。說起來,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將手中的枝條丟進了火堆,江晨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若無其事道,“你可以叫我江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