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愣了下,有些為難地說道。
“老闆,我不會畫畫……”
虎哥暗暗一喜,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心臟便從雲端再次墜入了地獄。
“笨!”江晨嘆了口氣,痛心疾首道,“我上午怎麼教你的。”
陸凡低著頭,做慚愧狀。
環視了一圈周圍看好戲的倖存者們,江晨停頓了片刻,懶洋洋地說道。
“有沒有會刺青的?”
沒有人回應。
沒有絲毫意外,江晨從兜裡摸出了一枚亞晶,當著圍在旁邊考好戲的倖存者們晃了晃,又問了遍。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那顆鵝卵石大小的亞晶的誘.惑下,立馬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跳了出來,連工具都準備好了。之所以戴著面具,多半是不想得罪那個虎哥。
“在他臉上畫只貓,這枚亞晶就是你的。”江晨指了指那個虎哥。
“嘿嘿,您是要肥的還是瘦的?”沒有去理會虎哥警告的眼神,男人嘿嘿笑著,諂媚地看著江晨。
“這還有講就?”江晨挑了挑眉毛。
“那可不?”男人搓著手嘿嘿笑道,“這貓也分很多種,肥的瘦的,公的母的,不知道您要哪一種?”
懶得去計較公母肥瘦,江晨從兜裡又摸出了一枚亞晶,連同先前那枚,一起扔到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一肥一瘦,一公一母,給我畫兩隻,一邊一個。”
“好嘞!”男人興奮地開啟了手上的工具。
“別,別過來,”虎哥一臉驚恐,想逃,然而壓在他肩上的那隻大手,卻像是五指山一樣的穩。
不只是如此,為了防止他亂動,兩名親衛上前,站在他兩邊,直接將他雙手反剪,腦袋按在了桌子上。
“嘿嘿,兄弟,對不住了。”
虎哥,此刻就想一個被剝光了的小姑娘,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個拿著刺青針,滿臉邪笑著靠近他的男人。很快酒吧大廳內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嚎。
痛的不只是皮肉,還有自尊心。
被當眾在臉上刺上兩隻貓的痛苦,恐怕只有虎哥自己才能體會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