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讓他看不全那人的臉,可單看著那輪廓,他總感覺很眼熟,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在哪見過。
“你誰?”
這就是移民氾濫的後遺症嗎?
看著眼前這小嘍囉,江晨不由嘆了口氣。
現在的新國簡直就像19世紀的美國,嗅到自由芬芳的不只是憧憬著美好生活的移民,還有遠渡重洋的罪犯。如果不早日解決這個隱患,日後必定會發酵成嚴重的治安問題。
看來有必要做些什麼了。
見眼前的人不作答,兩次被無視徹底激怒了王彪,道上人稱彪子的他,還是第一次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老子說話你都敢走神,你丫的是活膩了?”
王彪嘴一撇,照著江晨的脖子就伸出了手,另一隻手摸出了一隻酒瓶。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掐著這二貨的脖子,將他按在馬桶裡,教會他什麼叫謙遜。
然而他並未如願以償。
王彪伸出的手就像是嵌在了一堵透明的牆上,進退不得,臉漸漸漲成了豬肝色。
異變發生在一瞬間,以至於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圍觀的酒客先是一愣,隨即紛紛向後避讓,以免被誤傷。吧檯的酒保依舊淡定地擦著杯子,剛才調酒的時候,她顯然已經看出了江晨的身份,只不過沒說而已。夏詩雨的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但很快有跳了回去。
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被幽靈特工保護著,江晨怎麼可能被這種小嘍囉給傷到。
光學隱形漸漸散去,站在江晨身前半步的朱玉沉著地捏著那人的手,注射過基因藥劑的力量,不是這小混.混之流能夠睥睨的。
這裡的光線很暗,看到朱玉憑空出現在江晨面前的只有站著近的幾人。
面對“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王彪的眼睛瞪大的都快凸了出來。這特麼的究竟是見鬼了,還是老子喝醉了?
見這邊出現了騷亂,四周的圍觀群眾們紛紛圍了上來,起鬨地喊道。
“揍她!”
“別慫,和她打。”
“草,連個娘們兒都幹不過,兄弟,你還是個爺們兒嗎?”
然而王彪哪裡還敢動手,他已經漸漸意識到,自己可能踢在鐵板上了。
對於圍觀群眾的起鬨,朱玉無動於衷,只是在通訊頻道里小聲詢問了江晨一句,要怎麼做。
江晨沒有回答,而是繞過了朱玉,站在了王彪的面前。
“我不管你青龍還是白虎,也不管你是彪子還是表子,”笑眯眯地看著他,江晨說出了那句讓王彪如墜冰窟的話,“如果你聽說過未來人集團,那你應該不會不知道,誰才是這裡的‘老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