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你先去吧。”朱厚照笑著說道。
“如此,臣告退。”王守仁行禮之後,轉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與剛剛的忐忑不同,此時的王守仁步履堅定,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飛揚的氣息,顯然剛剛的鬱悶已經一掃而空了。
看著離開的王守仁,朱厚照緩緩地站起身子,臉上帶著笑容往後面走去了。
只不過走到後面,朱厚照就看到了老媽。
這倒也不是怎麼奇怪的事情,這些日子老媽總是過來看孫子。只是沒想到的是老爸居然也在。
於是朱厚照就走了過去,躬身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看了一眼兒子,朱佑樘笑著說道:“行了,免禮吧。”
說完朱祐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兒子,問道:“你剛剛是去見王守仁了?”
對於王守仁,朱佑樘是很看好的。
但也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王守仁最近似乎有一些放羊。有人向自己彙報過,王守仁在兵部並不做太多的事情,反倒是像之前的唐伯虎一樣,整日裡詩詞歌賦。
他知道王守仁這是在避嫌,所以朱佑樘準備將這件事情和兒子說一說,看看兒子有沒有什麼想法,畢竟這是兒子最心腹的臣子,同時王守仁的能力真的很不錯。
聽到老爹這麼問,朱厚照連忙說道:“是,父皇。有些事情要和他商量一下。”
聽到朱厚照這麼說,朱佑樘頓時就來了興趣,笑著問道:“什麼事情?”
“兒臣在家嫌棄無聊,準備做點事情,於是就和他商量了一下。”見到老爹面容嚴肅的看向了自己,朱厚照笑著說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是準備建一個書院。”
“建一個書院?”朱佑樘看著朱厚照,問道。
朱厚照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就是一個書院。”
說著,朱厚照將準備建這個書院的所有事情和老爹說了一遍。甚至將目的也都說了一遍。
事實上,朱厚照已經建立了武學,還建立了一個官學。現在在大明朝這兩個學校已經被大家所熟知了,同時也是所有人都想考進去的學校。
沒想到朱厚照現在就要搞這麼一個大學,這就讓朱佑樘有一些遲疑了。
“不是有武學和官學嗎?”朱佑樘看著朱厚照問道。
武學是培養武官和將領的,官學是培養官員的,這一點朱佑樘是知道的。
甚至當初建立官學的時候,還曾經一度鬧出了不小的動靜。畢竟讓考中進士的官員去讀書,顯得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當初沒有鬧出亂子來,現在想一想也是一個奇蹟。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自己和兒子雙重壓力的情況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