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樣想法,白冰妍絕不會當著守墓人面前說出來的。
最後他站起身來,盯著白冰妍說:“若老夫可以活著走出這裡,就回去神水宮見她一面,了卻當年承諾”。
啊?白冰妍聞言愣了一下,她倒不是為了守墓人的態度轉變驚愕,而是為了他現在尊榮,哪裡來的勇氣去娶白侑。
似乎守墓人也感知到白冰妍表情有異,他嘿嘿乾笑幾聲自我解嘲說:“冰妍女娃,老夫觀你提起白侑時,一臉崇拜,可見她的形象在你心中一定很完美,想來她這些年修為突飛猛進使得相貌也抵住了歲月的侵蝕,因此以老夫這幅尊榮自然沒有和她提起婚事的資格了,老夫這次去找她,只是做一個了斷,無論是對她還是對老夫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說道最後,守墓人臉上的自嘲也逐漸變成了落寞....
看著守墓人,白冰妍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只能眼望著他蒼暮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她面前。
不知為何,在此時白冰妍內心卻莫名產生一絲傷感,使得她內心很痛...
火神殿。
一身羽翼的地祖,張開雙臂,赤金色的大日金烏咒化成一條猙獰的巨蟒衝下祭壇,瞬間就圍攏在四周幾十個宗族長老以及幾大宗門之主逼得節節敗退。
“你究竟是何人?”玄門之主連退三步之後,以翠弓抵住了石柱,才站穩身形。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單憑地門一個小小的長老就可以憑藉一己之力驅趕這麼多宗門長老。
之後,執律院長老和冥門之主也走到他身旁,一起疑惑不解的目光盯著對面的白鬚老者。
他們也都被白鬚老者剛剛表現出來的修為震懾了。
祭壇之上,白鬚老者十分狂傲的鷹眼一掃,一把人群中抓起畏畏縮縮的地門之主,冷笑一聲說:“憑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老夫的身份,現在你們最好別多管閒事”。
一道金色光束纏繞著地門之主,將其反壓在祭壇上面,接著另外幾個和老者穿著相似的地門之人也縱身躍上了祭壇,抵住了那些想要衝上來拯救地門之主的地門弟子。
這些人修為竟然都不比玄門之主弱,幾個招呼就把那些地門弟子就逼退回去。
白鬚老者抬起大腳重重踩在地門之主的肩頭,硬是將其身軀壓迫匍匐在地面。
白鬚老者雙臂微微呈現出鷹爪狀,捏住了他的脖頸,嘴角發出陰冷的桀桀怪笑。
白鬚老者鷹目直勾勾盯著地門之主的臉頰,用一種近乎惡鬼般尖銳嗓音說:“你可還記得本尊主”。
“你...你是上一任地門之主?”地門之主此時早已經嚇得面無人色,說話也含糊不清楚。他雙手連續顫抖著,僅存的那麼一點玄門之主的威儀也早就一絲不存。
“看來你的記性還不錯,沒想到你這個草包也並非一無是處,只可惜你記性好,也只能會讓本尊主更加憎恨你們銀羽宗當日加註給老子一切”白鬚老者雙臂一抖,兩隻鷹爪就在地門之主的肩胛骨用力一捏,接著地門之主就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還記得嗎?這就是當時你們對付本尊主的手段...現在卻落到你們自己身上了!”白鬚老者眼神內充滿了嗜血的戲謔,他正在以地門之主的痛苦來滿足自己內心的復仇快感。
地門之主此時似乎也知道自己今日無論如何也無法善終,他立刻就甩手朝著自己面門拍下。可是手掌剛到半空,卻被白鬚老者一把握住手腕,但聽咔嚓一聲,接著地門之主的手腕被折斷。
地門之主無力的低垂下手臂,痛得腦門冷汗直流。可是現在他現在連自殺的機會都被剝奪了。他的嘴把立刻就被兩個地門弟子以繩索捆住,以免他咬舌自殺。
接著白鬚老者雙臂微微一掃,又是一抓,將地門之主的身軀從地面抓起來,當著四周無數宗門長老以及宗門之主的門前重重砸向一根石柱。
一股血劍張嘴噴出,地門之主此時已經只剩下了半條命。他被兩個地門弟子拖拽著走回來。然後又被兩個人抓起手腳綁縛在一根巨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