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將領這才醒悟過來,紛紛起身,接著老蕭頭派出了十幾個危機小組的將領隨著他們一起離開。
自然作為雙方軍隊核心人物,洪氏兄弟和閆老大則是被老蕭頭留下。他們跟隨著老蕭頭的腳步返回了軍帳內。
此時軍帳內擺放著一桌子酒菜。
老蕭頭招呼他們坐下,然後各自給他們斟了一杯酒說:“我想聽聽你們之間的矛盾,究竟是怎樣利益糾紛,會讓你們如此兵戎相見”。
洪氏兄弟首先端起酒杯,一臉愧疚的眼神盯著老蕭頭良久,才有洪老大首先開口說:“啟稟族主,我們知錯了,我們也並非是那種貪婪之徒,只是實乃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老蕭頭聞言,也微微一怔,轉頭盯著他問:“何事如此嚴重?”。
洪老大用力一仰頭,把一杯酒幹下去,然後噗通一聲跪在老蕭頭面前陳述說:“原本我們兄弟只想在四方族仙島以及仙園內潛心搞一些種植,馴養以及內務就十分滿足了,根本沒有插手軍中事務的意願,可是人總是無法按照自己意願去做事情,隨著四方族的國力和戰力越來越強大,最終四方族的內務和物資供給,便成為一個龐大的運轉系統,這其中包括了地方軍力物資供給,還有戰場物資供給,這已經牽扯到每一個軍隊內部切身利益,尤其是那些將士們撫卹和軍餉,更是牽扯甚廣”。
“沒錯,大到軍營建設,小到每一個人戰甲和武器的配置,這些可都是事關將士們的切身利益的,哪一個都來不得半點馬虎”此時洪老四從旁補充說。
“這一點我也猜到了,但是這樣只能加重了你們的職責而已,又怎麼會惹得內變?”老蕭頭還是未聽明白,洪氏兄弟他們話中真正想要表達意思。
“當然這是我們兄弟的職責,也正是如此,我們恪盡職守,想要盡力滿足這所有軍士以及將領們的需求,可是無奈是日益擴充套件軍力,和後方仙園以及馴養補給並不協調,我們也只能按照最先優選的方式給那些最需要的軍隊配備”洪老大繼續接過話頭解釋說。
“沒錯,四方族擴軍確實很快,短短几年內,軍力就猛增了數十萬”此時連一直默不作聲的閆老大也出言補充道。
老蕭頭微微點頭道:“如此也不失為是一個好主意,按需補給,有何不妥?”。
“開始當然沒有什麼不妥,可是時間一久,很多將士便覺著這種方式不公平,他們中有人開始抗議,並且散播謠言說,洪氏兄弟內部有暗箱操作,把軍用物資都配給他們自己的人,這種流言一旦散播出去,便有更多計程車兵開始不忿,甚至搞到最後開始偷襲物資營的事情繼而連三發生”閆老大繼續補充說。
老蕭頭聞言,眼神如冷電一般掃了掃公冶趾,他急忙微微低下了腦袋。這件事情其實在老蕭頭一回族時,司徒狄就稟告過了,他還做過一番調查,當時散播謠言計程車兵就是公冶趾的手下。
“我們為了保護軍營物資,迫不得已只能將那幾個軍區內的物資官撤走,也正是如此我們中斷了他們的物資配給”洪老三也向前一步跪地解釋說。
“那麼之後呢?你們真的一點物資也不給他們?”老蕭頭目光冷厲的盯著洪氏兄弟。
“那些軍區雖然物資官被撤走,但是物資還是照運,只是無論是頻率和數量上面都已經無法和之前相比”閆老大急忙插言解釋說。
“我們也沒有辦法,每一次給他們運送物資都需要冒著性命危險,試問哪一個物資官願意去給他們運送物資”洪老二苦澀臉頰朝著公冶趾回頭瞥了一眼。
“為何這些事情大多發生在公冶將軍治下?”老蕭頭此時猛地轉身,目光灼灼盯著公冶趾。
“啟稟族主,是屬下治軍失利,才導致治下士兵出此亂像,甘願受罰”公冶趾道是很光棍,直接把屬下過失承擔下來,這也讓老蕭頭無法再就此事追究下去。
老蕭頭目光一掃洪氏兄弟說:“即便如此,也不該是你們自立字號的理由?”。
洪老大聞言,臉頰急劇抽搐了幾次說:“族主我們兄弟確實有罪,枉族主懲戒,至於自立字號,完全是被形勢所迫,我們真的沒有自立為王的想法”。
他說話這句話,洪氏兄弟一起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