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掐起一朵小花,戴在頭頂說:“我從未見到這種品種的花,它們都是新長出來的,和你之前給我那些不一樣,它們具有真實的生命力”。
美人無意識間一句話,立刻激發了閆三的靈感,他嘴裡喃喃自語說:“既然植物可以獲得生命力,為何動物不可呢?”。
閆三立刻又以螺旋體摺疊了幾個動物形體落下去,可是當它們落地之後,立刻就變成了屍體一般,嚇得美人急忙閃避。
閆三無奈之下,又將它們從畫卷內抹去。他衝美人擺出一個道歉的臉說:“對不起,我以為它們是活的”。
美人搖搖頭說:“我沒有生氣,我只是無法接受那些和我一樣的東西沒有生命力”。
美人說這話時,表情略顯傷感,閆三可以感知出來,她的內心其實還是孤獨的,她始終無法再這個陌生畫卷世界內找到歸屬感,似乎這裡一切對於她都是多餘的。而她真正需要或許根本就不在這個畫卷內。
只是就連美人自己都不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閆三則是為了讓美人忘卻這種歸屬感的痛苦,他又擺弄出許多小玩意送給美人,來取悅她。
日復一日,眨眼間畫卷軸內過去十幾日,閆三在這期間只是離開了一次,補充了一點能量餐,又重回畫卷內。
他剛透視到山谷內,就發現今日的美人有些壓抑,她嘟嘟著小嘴,表情略顯失聲。
看著美人,閆三心情立刻緊張起來,追問她事情緣由。
美人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說:“我生病了,我會死掉的”。
閆三聞言嚇得臉色蒼白,他更加手足無措的追問其緣由來。
最後美人被追問的無可奈何,把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給閆三說了一遍。
閆三聞聽之後,驚愕的目瞪口呆。他凝視著美人良久才吞吐的說:“你不是病了,你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美人不明所以,眨動著明晃晃的眼睛盯著蒼穹說:“我是女人?之前不就是嗎?”。
閆三此時也是無法給她解釋清楚,畢竟美人沒有接觸異性,對於許多事情都是懵懂無知。
閆三隻是含含糊糊的說:“之前你是女孩,現在你是女人,這一點你要清楚記得,你沒有得病”。
美人聞言心中似乎暢快了許多,她凝視著手掌心,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花花草草說:“這幾日似乎我也有了一些夢,只是不在夜晚,是在白天,我腦海中始終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楚,但是他卻擁有和你一樣的吸引力”。
說道這,美人臉頰一紅。看到美人這幅姿態,閆三整個人都僵化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根利箭刺穿了胸膛,他無法控制呼吸急促起來。
他無法再如此心情去面對著美人,他破不已離開了畫卷時空,回到了現實。此時南宮藍蝶一雙妙目正在好奇盯著他臉頰檢視。
“弟弟,你是哪裡不舒服嗎?”南宮藍蝶極其關切的眼神,使得閆三表情更加窘迫。他一揮手,推開了南宮藍蝶,憤憤的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說完他就邁步走到一旁,開始閉目打坐修煉空靈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