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偏西的“牛馬場”,他又一次開車從那裡經過,離市區都有好幾十公里了。
這樣一算,莊小雅隻身已經跑出了離醫院九十多公里的地方了。
小雅在第一道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是剛剛上計程車不久,雲霄就叫她不要追了,並說可能是一個圈套。
莊小雅一聽,固執地說,“生活中哪裡有那麼多的圈套?這就是一個不長眼的混蛋把我一身濺溼了逃逸的傢伙。本姑娘就是非要追上他,要他給我道歉。至於你來不來你看著辦吧!我肚子裡的孩子萬一被他打掉了,你就等著哭吧。”
聽到小雅這樣說,王雲霄只好趕緊把車開起出來,朝小雅報的路線開出來了。
他開到中壩橋紅綠燈之前約兩百米的地方,突然從一條小巷裡衝出來了一輛大的長卡車出來調頭,半天都調不過頭。等到它調完頭,卻又是紅燈了。
他心裡著急也沒有用,只好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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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司機見摩托車開進了廢棄的鋼鐵廠去了,便把車停下了。
莊小雅下了車,問司機:“多少錢?”
司機回答說四百。
“這麼貴?!”莊小雅吃驚地說。
“剛才不是說好的,雙算嗎?你看,我車上的里程錶是多少?快一百公里了!”司機一臉嚴肅地說道。
“好吧,我掃你的二維碼。付賬給你。”說完,莊小雅就掃了他的二維碼,付了四百元的賬。
計程車司機迅速倒車離開。轉過彎去,司機把手機拿了出來,撥通了一個號碼:“汪哥,魚已經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