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就是因為我的老師沒有文憑就取消他比賽的資格嗎?你們這比賽不是要比賽真實的水平嗎?”另一個大弟子也大聲地質問。
“你的老師連高中文憑都沒有,只有一個初中文憑。試問,只有初中文憑怎麼去理解那些高深的中醫理論!”翁麻卡真一臉的傲然!
“你知道美國的大發明家愛迪生嗎?他可只是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調皮學生喔。”王雲霄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高調發聲!
“你的號碼好像是第十號吧,你咋現在就忍不住了?這才是第一號參賽選手!到你的號的時候,我會查證你的文憑的!”翁麻卡真強勢地道。
說完,便叫主持人點下一個名。
“二號參賽者:旺丹扎巴出場。”
從參賽者候場席裡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穿著藏服的戴著一副深度近視眼的壯年人。
“請問旺丹扎巴,你的最高學業是什麼?”主考官翁麻卡真又是傲然地問道。
“我的最高學業西藏醫學院本科畢業。”旺丹扎巴驕傲地回答道。
“那好。你現在挑戰我西派的梁山保真。題目是:一會兒,我會叫兩個個患者上來,你和梁山保真在三分鐘之內判斷出病情,五分鐘之內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病患者醫治松;”
“如果在規定的時間內醫治鬆了,算勝出,容許你加入到我們西派;如果沒有任何起色,算失敗;你還保留在原來的級別;也不能加入我西派;如果越醫治越兇,那你不僅不能入我西派,反而還會在你原來的級別上降級,並給你留下不良記錄!聽清了嗎?”
旺丹扎巴緊張得鼻尖都冒汗了。
一會兒,兩個患者弓腰搭背地出來了。
待病人一坐下,翁麻卡真就開始下令:開始!
旺丹扎巴抬眼一看,這個中年男患者既像白癜風,又像盤狀紅斑狼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