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白色虛影飄到她面前,形成一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子,顯然就是不知了。
戰卿初尊敬的道一聲:“師父。”
還是那空靈的男音,不知說:“那小子走了?”
戰卿初:“誰?”那小子可不止一個。
不知:“軒轅熠啊。”
戰卿初:“您認識他?”
不知:“嗯,見過一面,資質不錯,屬性也難得,是一個天才好料。”
戰卿初揚起怪笑,調侃的語氣,說:“呦,這麼誇讚他,怎麼也不見你也收他為徒啊,好細心栽培栽培。”
不知點推了一下她的頭,笑語說:“丫頭,你以為你師父是誰,想拜我為師可沒那麼容易。還是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這麼容易就讓我青睞?”
戰卿初冷哼一聲,說:“是是是,我知道你是凡界(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的掌管者(在這個世界裡,他可以隨意支配,在這個世界他無人能敵,但這個世界是最平凡的世界),你最厲害了,就別自戀了行嗎。”
“叩,叩,叩!”這時,戰卿初房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透過傳音傳到她現在所在的地方,隨著傳來小惜的聲音:“小姐,你在嗎?”
戰卿初手輕輕一揮,一道水幕顯出門外的小惜,她問:“怎麼了?”聲音傳到外面的小惜那。
小惜憤然:“小姐,簡直太過分了!”
戰卿初知道她不是在說自己,但還是故意打趣她:“我怎麼過分了?”
小惜急紅了臉,忙說:“不,不是的小姐。是帝城王府來人了,自稱她是三夫人。您是不知道,明明就是個妾室,卻把自己當主子,對我們呼來喝去的,院裡的人除了兩位姐姐都被她隨意招喚謾罵,讓我趕緊叫您過去不得耽誤。”兩位姐姐就是楓樹姐妹了。
知道小惜有點誇大了些,但她平時還是很安順的,定是對方真的很討厭。戰卿初淡淡問:“來了多久了?”
小惜立即回:“白五公子他們前腳剛走,不多會她們後腳就到了。現在大廳正堂,一進來就讓人奉茶上糕點拿冰塊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白五公子他們也沒他們那樣的,還是靜靜等小姐過去呢。”她一股腦的吐苦水,還稚氣的做了比較。
現在正是春夏之際,天氣正熱著呢。
戰卿初被他那樣子逗笑,安撫說:“彆氣著自己不划算。要不這樣,你去讓他們等著,把所有人都退下去,除了已經上了的茶水點心其他東西也退下去,好不好?就說我有需要。”
“好。”小惜秒變興奮跑出去。
戰卿初也不著急,手一揮水幕散去,留在此地隨著師父運氣修煉。
日落月出,黃昏落幕之時,戰卿初才悠悠然從地下室上來,不過走的是去她房裡的那條路線(地下室很大,連著整個院子)。忽然想起來,大廳還有‘貴客’,伸了個懶腰去了大廳。
走在門口遠遠就能聽到裡面的叫聲。
“怪不得是邊城長大的鄉野丫頭,一點教養都沒有!”尖厲的氣呼聲。
“夫人消消氣。也不知道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讓我們來著悽零的邊城接什麼小姐。”聲音渾厚的婦女聲
“什麼什麼小姐,偌大的王府怎麼會有小姐在這悽慘的邊城待著?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許是那個賤人生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