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此話一出,張賀頓時覺得心裡不安,他看向母親,勸慰道。
“母親,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麼不孝順呢!”
張賀瞭解母親的行事風格,自然知曉母親如此言語,想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張賀未曾言語,耐著性子在一旁坐著,等著母親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張氏並不知曉兒子已經猜到她的舉動,一想到今日沈白晴同自己說的那些話,張氏看向張賀,神色慌張。
“兒子,我聽說忠勇侯一家要對你動手了。”
聞言,張賀神色微變,不可思議地看向張氏,臉色明顯難看,冷言道。
“母親,這樣的話可是不能亂說。”
張賀為人謹慎,自然知曉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萬一惹出了什麼麻煩,那可就不好了。
見兒子如此謹慎,張氏卻是不以為意,揮著手裡的帕子,道。
“我可沒有胡說,今日那個沈白晴親自來了,還警告我,說是倘若我不能對弘靈好一點,他們就要對付你。兒子啊,忠勇侯那可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你只是小小的副城守,要是他們真的想要對付咱們,咱們到時要如何啊?”
張氏的話讓張賀心裡甚是不安,他看向母親,忍不住問道。
“母親,難道不是你說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侯夫人惱羞成怒?”
“張賀!我可是你的母親,是生你養你的母親,如果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將你給拉扯大,你以為你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張氏越說心裡越氣惱,見母親如此,張賀只覺得無奈至極。
張氏本以為兒子會聽自己的話,只是現在看來兒子並無此意,張氏在心裡算計著,自是不會讓弘靈那個賤人佔了上風!
與此同時,弘靈的院子。
廖神醫親自為童秋容診脈過後,又親自寫了幾個調理的方子。
童秋容來到內室,見沈白晴與弘靈相談甚歡,心中亦是歡喜。
見嫂子同廖神醫一道兒出來,沈白晴問道。
“廖神醫,嫂子情況如何?”
“侯夫人放心,夫人無礙,只需要按照老夫的方子調養一年半載,便可無虞。”
廖神醫如此說,沈白晴頓時覺得心安,她起身來到童秋容身前,握住童秋容的手,目光滿是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