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妃一臉驚恐地看向七皇子,怒吼道。
“老七,你難不成真的有那份狼子野心不成!”
“我如何,就不是三皇嫂可以管得了的了,來人,準備馬車,親自送三皇嫂過去!”
就這樣,七皇子命人將三皇子妃送走,蘇博星看向七皇子,問道。
“七皇子,那女人明顯是要用毒藥毒害您,您當真要如此放過她?”
聞言,七皇子眼中笑意漸深。
“那個女人現在就是個瘋子,倘若我同一個瘋子過不去,傳出去,也不像話。
罷了,如今三哥不出意外怕是回不來,這樣也好。”
見七皇子如此說,蘇博星自是不好說些什麼。
從七皇子府離開後,蘇博星只覺得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雖說七皇子是不打算對那個毒婦動手,蘇博星卻是沒有辦法容忍,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三皇子妃還好端端的活著。
蘇博星吩咐暗衛,監視三皇子妃的一舉一動,在沒有人察覺的時候動手。
三皇子妃回到母家的日子並不好過,當天七皇子府命人送來一盒點心,說是三皇子妃送過去的,老婦人打算品嚐結果三皇子妃搶走。
一家人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最後三皇子妃自己妥協,表示裡面有毒。
三皇子妃的做法引來家族眾人不滿,當晚罰三皇子妃跪家族祠堂。
三皇子妃自知理虧,這個時候也沒有爭辯什麼,只好一人跪在祠堂中。
蘇博星當晚回到蘇府,童秋容正在陪瑾兒,看著襁褓裡的兒子,再看向面容仍舊憔悴的童秋容,蘇博星心裡甚是難受。
似乎感受到自家夫君不對勁的地方,童秋容看向一旁的蘇博星,問道。
“夫君,可是今日事務繁多,所以有些累了?”
見童秋容詢問自己,蘇博星搖頭。
“無礙。”
蘇博星儘管如此說,童秋容也看的出來事情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
童秋容將奶孃將孩子抱走,一時間內室只剩下童秋容與蘇博星二人,童秋容道。
“夫君若是有什麼心事便說吧。”
眼見童秋容如此,蘇博星就知曉此事無法隱瞞童秋容,想了想,蘇博文道。
“三皇子如今落敗,當初三皇子妃害你一事我至今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