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算錯了,唐安容已經對他失去耐心,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
當場否決了居昊然的請求。
“以前可沒見你這樣子對我呀,怎麼現在落難了就想起我來了。”
唐安容心中也是有氣,便開始對居昊然冷嘲熱諷起來。話說的也是越來越過分,而她絲毫沒有看見居昊然陰沉的臉色。
這些全部被在隔壁包間的沈白晴聽了去,她這次來是為了給母親抓藥,聽說這裡的菜品一絕便來嚐嚐,卻沒有想到能看到這齣好戲。
這時,隔壁唐安容兩人吵了起來,甚至越吵越兇。
招惹了大廳的客人前來圍觀,這其中也包括了沈白晴。
唐安容看到如此的居昊然,心裡更加厭惡。不料回頭卻看到了沈白晴站在人群裡朝自己冷笑,心下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她朝沈白晴走去,又開始咒罵沈白晴,說對方不管好自己的未婚夫婿,有損婦人道德。
“唐小姐這話可就說錯了,那日你也在,這居公子可是為了你要與我退婚,你句未婚夫婿我可擔待不起。”
說完便轉頭離去,不管對方如何在背後咒罵。
沈白晴將藥送到了陸氏手裡,隨後又回到了牧場。
她又去馬場檢視了馬的情況,又跟工人囑咐了一番,這才又去忙其他的事情。
只見沈白晴離開後,馬廠裡的工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她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名男工停下了手裡的活計,望著沈白晴的背影對旁邊的人說道。
另外一名男工聽見旁邊的人跟自己說話,也停下了手裡活回道:“是啊,我本以為這些馬全都會死了。卻沒有想到他能給治好。”
“如果是以前的那個管事周前勇,那這些馬必死無疑。可我好奇的是,她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只見那人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說不定我們跟著她,還能有番作為。那個周前勇是有眼無珠,我們可不能學了他去。”
那人點了點頭,又繼續開始手裡的活。